服?你流好多水。
”
“是这儿吗?”
“嗯,看来是。
”
“动一动,宝贝,怎么又夹紧了。
”
……
苍天可见,在别人眼中寡言的男人,此刻荤话一句也没断过,她甚至根本插不上话,只要一有开口的迹象,立刻被他猛顶几下,变成了娇软的呻吟。
她的柔软随着起伏的动作晃动,他眼神很暗,趴下去舔。
终于,在他说出那句“席梦思都快被你浇透了”的时候,谈樱樱终于捂住他的嘴唇,羞愤欲死:“你能不能别说了!”
“是吗,”他轻笑,“我看你好像挺喜欢的。
”
“……”
“看你喜欢我才说的,”他在床单上摸了一把,手指蜿蜒抚摸上她的胸乳,她立刻直观地感受到那圈湿痕,傅淮还在笑,“你自己看看。
”
她不想看,傅淮逼着她看,起身将她抱在镜子前,让她看镜中的交合处。
那晚来来回回做了几次,谈樱樱已经数不清了,总之是从天黑到天亮,她眼睁睁看着日光一寸寸升起。
盒子里七枚安全套,此刻六个都拆了包装,昭示着男人今晚的“成果”。
尽管第六次是他诱哄着,她才勉强同意的最后一次。
终于,男人顶在她花心处滚烫地释出,慢慢抽出来时,她余光不慎瞟了眼。
旋即嘟嘟囔囔。
“你没醉,臭骗子。
”
傅淮鼻音很重:“嗯?”
谈樱樱噘嘴:“我看人家说,男人真醉了是硬不起来的。
”
他笑着,带着她的手覆盖上某处:“那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
发现他在拆第七个的时候,谈樱樱后知后觉有些慌了:“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