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一群小混混去做这些事,无时无刻不在接受别人的窃窃私语,显得如此不入流,如此异类。
从不恃强凌弱的他,有时会为了“兄弟义气”,单方面的殴打别人。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他还是很好面子的,看着别人冲上去,也伸出了罪恶的手。
愧疚和自我厌弃一直潜意识折磨他。
这样的人,又怎么配得到快乐?
午夜梦回,那种怎样也填不满的空洞,使路堃的内心终日“呼呼”灌着风。
表面上正常,实际上连个交心的人都没有,长时间戴着面具示人的他,终于意识到一段时间来自己压抑低落的情绪,有多么不正常。
不像大城市有见识的人那样对心理病重视,路堃只知道自己变了,变得总有坏想法追着他跑。
于是他也跑,他跑回了路家村,跑回了家。
虹城老街的梦乐城KTV,从此再也没有一个叫路堃的年轻人。
胆大的女人
“大家辛苦了,晚上聚餐,我请客。
”快下班时季然来业务部门口,拍了拍手说道。
“老大!可以带家属吗?”
周围同事纷纷附和,瞬间吵闹作一团。
一天基本都在开会中度过,闻景已经累的不行,只想回家躺着。
她拜托乔蔚帮忙请假,打算下班开溜。
“季主任请客哎!这你都不去?”乔蔚看起来很惊讶。
“太累,你们去吧,我只想睡个昏天黑地。
”闻景揉了揉脖子,低头。
“从实招来啊闻景!你这一天可都跟丢了魂儿似的,是不是下班要约会啊?”
这时周围突然安静,显得乔蔚的声音很突兀,同事都看向靠窗的两人。
闻景不好意思的把头埋的更低:“我能跟谁约会?反正我不去了,你帮我圆一下吧。
”
季然还站在门口,身姿挺拔,笑着望向这边。
乔蔚四处看了看:“知道了。
”又低声说:“我看季主任挺想让你去。
自从你毕业后来了咱律所,他多照顾你呀。
”
“别瞎说,季然是我大学学长,他毕业的时候我还没上大学呢。
”闻景不以为然,推了她一下。
一个年轻且事业有成的律所老板,眼光再跌份儿,也不至于看上月入七千的小职员。
终于到五点,整个写字楼像被拨开了开关,走廊上声音嘈杂,电梯里拥挤不堪。
办公室几人成群结队的走出去,闻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