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时也不停歇,最后冲刺时都在一下又一下的扇闻景的屁股。
鲜明的红指印就在上面,看起来好不可怜。
路堃在这样的视觉刺激高潮了,深深插进去,抵着伸出射出来。
“呜...”闻景无助的叫出声,眼角还沾着泪,眼眶通红,也在这样的刺激中再一次到达高点。
一小股水顺着腿根低落,这个角落都是淫靡的味道。
闻景还在闭眼缓冲,厂外小路接连通过几辆车,突然“嘀”了两声喇叭,吓的她又绞紧了穴肉。
路堃还在里面没拔出来,此时被夹,闷哼的同时又硬了。
他横抱起闻景,把她带进厂房宿舍中,准备进行第二次罚挞。
“你刚才...没带戴套。
”闻景把头埋在路堃怀里,声音闷闷地指责他。
路堃精虫上脑,早把戴套的事抛在九霄讯外,现在想起来也有些后悔,只好安慰她:“这次就委屈你吃药,下次一定记得。
”
最后(完)
年一过完,日子就像上了发条一样飞速的略过,闻景还没从闲散的休假里回过神来,就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二月末进了一批新材料,于是整个三月路堃几乎住在木材厂,带着两个新雇的工人赶样品。
他以前没画过样图,这次请教了二叔,又查阅资料,最终才磕磕绊绊完成招标方案。
闻景就这样和他谈起了半个异地恋,只有周末能短暂的见一面。
四月中旬,乍暖还寒,虹城的温度起起落落,路堃等来了自己的第一个机会。
木材交流展会在虹城边缘的一个城市举办,路堃托柴哥租了个摊位,提前两天去会场布置展台。
木制品占地位置大,并不好运输,为了节省一些钱,老四帮路堃借了辆小货车,可以自己负责运送和安装。
闻景本来想跟着一起过去,没想到出差任务突如其来,只好和赵律飞往南方会见当事人,十分无奈。
展会持续一周,参与的人算不上太多,偌大的会展中心还是显得空旷了一些。
路堃本身没有什么人脉和资源,前几天的摊位上冷冷清清,一天下来几乎无人询问。
即便来了一两个,打探一番后也是拼命压价,算下来只能赚到一层薄利。
还好展会进展到一半时峰回路转,他的报价和同行比起来压的更低,因此虹城海滨度假村的经理和路堃搭上了话。
马上到了夏天旅游旺季,恰逢海滨节开幕仪式,半条海岸线沿途的生意都会被带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