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朝她那边推了推:“上午不是握了你一下?我测量上一般比较准,应该是合适的。
”
手是他在工地宿舍取了菜,又打车去商场买的。
牌子是“周大福”,路堃记得他那个继母向他爸要过戒指,戴上后街坊邻居问起,她都要提一句“这是周大福的”。
这条金手的克数很小,但已经是在不影响治病、救济家里之余,能拿出的全部了。
至于这个月的吃饭问题,向老四蹭一蹭也是可以的。
闻景忍着心酸,心头触动。
她似乎很容易被触动,虽然不知道这条手意味着什么,但这起码代表路堃有想要重新开始的诚心。
路堃看她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手发愣,以为她想要拒绝但不知如何开口。
他心上慌乱,但面上不显。
路堃清清嗓子:“算了,先说别的。
”嗓音慢慢沉寂了下来:“我家里的情况,还有我自己,有些复杂,你接受不了也是正常。
我说完,你要觉得可以,咱就试试,我...”
闻景抬手打断他的话,一双清眸像是穿透眼前层层叠叠的雾霭,望向路堃。
她不想再顾忌羞赧、隐忍等情绪,直接伸出手圈上了路堃的后颈,把侧脸贴在他的锁骨上。
这是一个没那么密实的,发乎情止乎礼的拥抱。
他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
路堃搂着闻景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环住,往旁边带。
他低下头咬她的下唇,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狭窄的布艺沙发被两个人占据,路堃高大的身子覆盖上去,牢牢的钳制住闻景。
用嘴唇贴近闻景的脸,上上下下的蹭,带出一片火花,气氛急剧升温。
闻景感觉透不过气,刚张开嘴就被湿润的唇堵住,舌头趁虚而入,搅动着腔内的软肉,令她敏感的向后仰。
紧靠的两人密不可分,路堃的前胸后背都被汗水打湿,空气中一股汗味,然而没人在意。
他化身粘人的小狗,又去用舌头轻轻舔闻景侧脸。
她没化妆,整个脸白的像是无暇的玉,在白炽灯下细小绒毛都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