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更像,几乎是一模一样,我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就想把你撕碎。
”
虽然最后死掉的人是他,但我觉得失败的人是我。
爱也没了,恨也没了,所有人都有苦衷,只有我是彻头彻尾的坏种。
老爷子问:“可以原谅你母亲吗?”
我躺在病床上,怔了片刻,心脏像破了个大洞,呼呼漏风,最后低低应了一声,“好。
”
这之后,我成了原家板上钉钉的继承人,有很多人想来医院探望我,我只见了周杰一个人,其他人全部被拒之门外。
他本来很高兴,还想跟我道恭喜,但看了看我的脸色,表情变的很担忧。
我请求他帮我办一件事,我几乎没求过别人什么,也没用过那么严肃的语气和他说过话,他知道这件事对我多么重要。
我把楚然的保送名额还给了他,请求周杰帮我跟进,最后再帮我和他说句分手。
“那我该用什么理由呢?否则他不会答应的吧。
”
“你就说...就说我腻了,不喜欢他了。
”我费劲地笑了一下,“把我描述的越狠毒无情越好。
”
“楚然现在就在外面。
”
“我知道,他跟我在一起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儿,我不想耽误他了。
这件事我交给谁都不放心,只能拜托你了。
”
他答应了。
我叫住他,请求道:“最后一件事,以后你能帮我照看他一下吗?”
楚然拿回了他的保送名额,那天魏延没来,是他的朋友周杰带他签的字。
他自从那天之后就再没见过魏延,每次去医院,守在门口的保镖就会拦住他,告诉他魏延睡了。
他没办法,在门口守着,但还是见不到人。
直到今天,他接到魏延的短信,要周杰带他办手续。
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沉默地跟在周杰后面走完了一切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