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看来,薛玉霄似乎还是没有取得上?风。
只是从一味闪躲、勉强支撑,到了平分秋色的地步。
但身在局中的拓跋婴却感觉到愈发地愤怒和无力怎么可以、怎么能够这样?她明明不如?我的,明明不如?我!
每一次的交击和挥舞,那柄长剑仿佛就守候在招式的终点。
有好几次,拓跋婴都感觉对方比自己还明白接下来会怎么打,被掌控、被操纵的感觉,就像是一张巨大的网,不断地在她四肢百骸间收紧。
太痛苦了……
面前是薛玉霄墨玉一般幽深宁静的眼。
两人交接了几十回合,薛玉霄越打越稳定,逐渐从势均力敌取得了上?风,不知不觉间,竟然换成了拓跋婴左右支绌,不断防御。
观战的桓二和萧平雨不说?话了,神情渐渐放松许多。
过了半晌,桓二才想?起来问:“陛下的武艺有这么好?我知道她很厉害,但……但这是拓跋婴啊。
”
李清愁唇边带笑,说?:“你怎么知道陛下的武艺是我教的?”
“……谁问你这个了。
”
另一边,霞光映照出?剑光交错的影。
两人交战的速度太快了,剑刃的锋芒显露只在捉眼一瞬。
薛玉霄占据上?风之后,并没有快攻,而是不疾不徐地消耗着拓跋婴的体?力,渐渐地,圣凰剑在她的身上?留下甲胄不能抵挡的伤口?。
鲜红的血迹在拓跋婴身上?蔓延而出?。
她的火焰仿佛被蒙在一片冰水之中,只有窒息湮灭的下场。
拓跋婴再也?无法忍耐,她虽在下风,却效仿薛玉霄当时一样不再一味躲避,反而猛然攻击,双钺的大刃刺开甲胄相连的部分
一声沉沉地撞入血肉的微响。
拓跋婴整个人都为这割破血肉的迟钝阻力而睁大眼眸,她的大刃埋入薛玉霄左臂的关节之中,涌血见骨,拓跋婴正欲大笑,这股笑意才刚浮现,就感觉到脖颈一凉。
她的脖颈前,剑锋寒芒浮动地贴着咽喉。
拓跋婴浑身僵住,眼珠向上?移动。
只要薛玉霄右手?轻微一动,她就会立刻授首胜负已分。
薛玉霄将自己的左臂从鸳鸯钺上?拔出?来,剑锋稳稳地抵着她的喉咙:“我料到你忍不住了。
”
拓跋婴道:“这个破绽……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