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疼的厉害,希望肋骨没断。
傅时经被保安扶着,摇头说:“没事。
”他甚至还能微笑着告诉林慎:“我只是跟陈今朝说了几句玩笑话,没想到他这么的情绪不稳定。
”
林慎压根不信傅时经的这番说辞,目光扫向傅时经脸上的笑容,“疼就别笑了,很难看。
”他语气厌烦,情绪失控。
傅时经不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林慎就问陈今朝,“谁先动的手?”
陈今朝脸上没有明显的伤处,看起来比傅时经好的太多,但林慎还是因他心疼,红了眼眶。
“我先动的手,没事,不疼。
”陈今朝抬手用血肉模糊的指骨关节扶过林慎额前的发丝,他在林慎的耳边说:“我打他更狠。
”
林慎问:“因为什么?”
陈今朝沉默,狠厉的目光扫向傅时经,“你不需要知道。
”
傅时经的话,刺激到了陈今朝的底线,告诉林慎,无异于自取其辱。
他没有勇气去问林慎心里是不是真的有他,爱或者不爱他。
看着两人无视外人的相处氛围,傅时经同时从陈今朝的态度上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
林慎捧着陈今朝的手,看清骨节处有许多擦伤,低头吹了吹。
陈今朝感觉不到疼似的,反握住林慎的手,“慎慎,团子还在等我们,回家吧。
”
明显伤的更重的傅时经,注视着陈今朝拉着林慎离开,对扶着他的保安道谢:“多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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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叔一直在外等着,瞧见陈今朝和林慎出来,连忙上前询问:“少爷是和谁起了冲突?需要报警吗?”
陈今朝摆手,“不用,已经解决。
”
赵叔面露难色,转而想去问林慎。
林慎摇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
“赵叔,这事不用告诉我爸妈,免得他们担心。
”
有的事情陈今朝不介意赵叔告诉他父母,但他不想让父母知道的事情,也不会让赵叔泄露。
赵叔点头说:“我知道了,少爷。
”
回家的路程中,车厢内安静的能够听到呼吸声。
赵叔一上车就升起挡板,隔绝了驾驶座和后车厢,留给陈今朝和林慎足够私密的空间。
有路灯时,灯光会透过车窗玻璃照射进来,导致林慎的面容忽明忽暗,嘴唇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