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想撤离气压极低的办公室。
贺斯梵却叫住了他,沉声问:“我脸色很难看?”
倪秘书迟疑着停下了脚步,仿佛在掂量着怎么完美回答才不会被扣年度奖金。
贺斯梵又说:“不会扣你奖金。
”
倪秘书:“略有一点点,您是不是跟林小姐吵架了?”
贺斯梵静了瞬,嗓音低得几乎不闻:“嗯,给她甩脸色了。
”
倪秘书内心是被震惊到的,八卦驱使着他不要命地问下去:“啊?”
“她玩弄我的感情。
”贺斯梵拿起黑色金属钢笔在文件签下字,神色冷漠道:“我不会轻易被她勾勾手指头就哄好。
”
倪秘书其实不太信这说辞,又不敢冒着丢年度奖金风险忤逆自家老板那摇摇欲坠的尊严。
依稀记得上次不知是谁忍了三日没去找林惊鹊,后面在出差之前,又暗地里买了一堆东西,学着电视剧里的田螺姑娘想塞满公寓的卑微求和行为,倪秘书更不可能提起,权当得了间接性失忆症。
一整天里贺斯梵都没有去看手机消息,像是变回了那个对工作严苛挑剔到无情的资本家,分不出半点闲心去管赚钱以外的事情,他把时间安排得很紧凑,下了班,也选择去酒局应酬。
恰好遇上了已经复出的季茵茵,她还是那个光鲜靓丽的女明星形象,一袭香槟色的高定长裙将身段勾勒得极其妩媚显眼,身边从不缺献殷勤的追求者,但是跟贺斯梵相比之下,就少了点滋味了。
季茵茵最恨就是没拿下这个极度禁欲人格的男人,酒局期间,也试图主动跟他搭讪。
哪怕旧情复燃一次也好。
贺斯梵却依旧那副正人君子的嘴脸问她:“我们哪来旧情?”
季茵茵被哽几秒:“我好歹也是你前前任未婚妻。
”
贺斯梵极冷调的音质道:“所以你是我未婚妻时,我都对你没兴趣,你是怎么觉得不是未婚妻了,就能对你有兴趣?”
季茵茵明知是自取其辱的下场,依旧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