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梵身上红唇微启用清柔却淡淡讽嘲的语气说:“跟季家联姻是你心甘情愿的到头来也怪不了旁人误会你贺总……你好像也没办法自证清白了呢。
”
贺斯梵在这刻平生第一次尝到什么叫自找罪受。
以及无法保持平日里的极度理智状态居高临下盯着车内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女人却不知为何仿若他是在跪着的那个嗓音沙哑得几乎要划破喉咙:“这些天离除夕越近我就越琢磨着你会找什么理由不跟我回贺家见长辈看来季茵茵今晚在你这犯蠢算是做好事了。
”
林惊鹊下垂的睫毛细微地颤了颤没出言反驳贺斯梵的话。
贺斯梵耐心等了很久连薄薄的雪压着他肩最终动作僵硬将色泽冰冷的漆黑车门一关站在外面吩咐司机将她安全送回别墅。
番外:林惊鹊X贺斯梵
大雪皑皑的冬夜,客厅的壁灯亮着橘黄色的柔和光晕,像是唯一的朦胧温度。
林惊鹊进门,回到这栋装修华美整洁的别墅里,四周空旷无声,她站在原地,先前下车时,被薄雪浸染得微微湿润的睫毛垂着,过了半响,才抬手将披肩一点点扯了下来。
茶几上堆着散乱的文件和一杯冷却咖啡,应该是他出门前就坐在沙发这儿办公,忽然发现时间快赶不及,就将手中的文件扔在了这里。
林惊鹊细若无骨的手把东西都整理归位,包括被无意中碰倒的水晶摆件,在端着极浓苦味的咖啡走向厨房时,她眼尾余光无意间扫到了餐厅那边。
身子骤然停了下,随即去打开最明亮的那盏水晶灯,清晰无比的光线顷刻间就将一切照映得无处遁形。
包括连餐桌那盘碗碟上的水饺,林惊鹊一看那奇丑无比的模样,就了然是贺斯梵亲手捏的。
他天生除了经商方面有着惊人天赋以外,对旁的事,就好像彻底丧失了最基本的技能。
食谱都被翻烂了也研究不出正常的一道菜,不是烧糊了,便是半生没熟。
后来有次她在厨房包饺子时,贺斯梵就站在岛台旁边足足思索了几分钟,非得缠着她亲手教,还录了段视频下来反复的观摩,不知何时起,下的饺子终于不再破皮了。
只是这饺子永远都捏不圆润,丑得林惊鹊拒绝他拍照往朋友圈炫耀。
看了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