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贺斯梵下意识想解释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话到嘴边,就被林惊鹊主动吻住了。
暖黄色壁灯光晕下,两人高挺与纤细的身影无声叠在一处,她很少主动亲密,如今十分钟过去,仍不肯放开,细细齿痕落在他嘴角,有些重了:“斯梵,你的吻技远不如我,你似乎也不用自证清白了呢?”
贺斯梵沉默了,下一秒轻重难控地掐着她:“林惊鹊,我早晚被你玩死。
”
林惊鹊轻轻的笑了声,重新去吻他。
*
要是时间倒回过去,谁都不可置信堂堂铁石心肠出了名的贺斯梵这么好哄。
两人挤沙发上,林惊鹊的态度也终于不似谈得像他一头热,趁着气氛正好,她允许他问个问题。
贺斯梵修长手臂搂着她纤细腰肢翻了个身,想了许久,低沉磁性的嗓音溢出薄唇:“我做饭真很难吃?”
这下换林惊鹊想了。
贺斯梵看她:“很难回答?”
“不难。
”林惊鹊指尖缠绕上他领带,不动声色间解开了,轻声细语说:“难的是我若说好吃,你肯定要推翻今晚我说过的每一个字,我说难吃,又未免太打击你的自尊心。
”
贺斯梵从她话里,最终得出的隐晦结论是。
真的很难吃。
而林惊鹊不挑食,以前到处跟着戏团巡演时,最忙的时候胡乱塞一口粗茶淡饭就饱腹了,况且她对贺斯梵的容忍度向来都挺高的,在不触及底线的情况下,多半乐意哄他心情。
和好后,贺斯梵有问起她身世。
哪怕先前调查过,却跟林惊鹊亲口说的感觉是不一样。
更像是雪夜里,裹着同一张毛毯,互相交换着彼此家底:
“我年幼时母亲就病逝,父亲是同年走的,奶奶年迈养不了我,就送到了戏团来学艺。
”
她身世简单到像是白纸写下寥寥几个字,与亲情的缘分实在是淡薄的可怜。
贺斯梵沉默两秒,说道:“我父母健在。
”
林惊鹊轻轻嗯了声,她都知道。
贺斯梵却说得很详细:“我父母早就定居国外不问贺家事,二叔,也就是小鲤儿的父亲,他也是我第二个胜似父亲的长辈,平时跟婶婶住在老宅,主管族里的事务,有什么私人恩怨和理不断的事都可以寻他出面做主。
”
林惊鹊配合他,又嗯了声:“那你叔叔肯定是个性情温和的人。
”
“我年幼时曾经期待过他是我父亲。
”贺斯梵低头,去亲她眉心:“等将来我们有了孩子,我会像他学习。
”
林惊鹊慢悠悠摸着他,几乎是默认了。
过会,贺斯梵又说:“除夕夜回贺家过吧。
”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