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盯着林惊鹊说下去:“现在你都不顾我感受了,也别怨我。
”
林惊鹊细白指尖掐紧了手心,半响,极力地控制情绪说:“贺斯梵,你疯了。
”
贺斯梵强势地俯身过去,骨节明晰捏住她脸颊,咬着她唇角:“惊鹊,我想对你好,却无论做什么你都不满意,那不如顺我心意来,别拒绝,不然我更疯。
”
林惊鹊也不知道他又从何处学来的这套,接下来无论是怎么出言讽刺他,就跟能提前感应到,自动屏蔽一些不爱听的。
最直观的,她说我不爱你。
贺斯梵能活生生将那个不字生吞了,毫无羞耻之心强吻她,一次比一次的时长。
林惊鹊散开的素白衣下,都是旧的淤青被新的吻痕给覆盖,无一不是人为出来的,偶尔连膝盖窝都能在她不知情时,烙印出明显是男人的指痕。
贺南枝约她泡温泉时,不巧看到都怔了好几秒,忍不住皱了皱眉尖:“梵梵怎么回事。
”
怎么能把她冰清玉洁的师姐弄成这样???
林惊鹊靠在池边缘,被热腾腾的雾气笼罩着,表情清淡如水:“他现在禁欲和变态两者之间收放自如,一不顺心也不装绅士风度了,小鲤儿,上次我看他手机跟谢忱岸聊的很频繁,或许你可以回家问问。
”
贺南枝有种预感:“我家那位,好像也有这种变态癖好来着。
”
泡完温泉后,贺南枝就回到思南公馆去查谢忱岸的手机。
当晚,贺斯梵这边就发现了微信上退群消息,以及他那个心肝宝贝妹妹发来了一篇小作文字字谴责他不要脸欺负林惊鹊的行为。
贺斯梵眉目微微敛起,简单粗暴地给她回了几个字:「谢忱岸没教你,别人夫妻的事少插手?」
贺南枝:「???」
什么叫别人???
他是准备把自己从贺氏族谱除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