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陆赜见老太太兴致高,不想扫了她老人家的兴致,便道:“那好,我正经出个令儿,你们再说。
首要花名,花名里面又要不得带草木,其次要天字头古诗一句,最后说一句祝祷,连起来要合律。
”
几个在念书的姑娘,略微想一想,便得了,只一个老太太说的勉强不合音律,也叫着他们给碧痕灌了一杯酒。
到了三奶奶这里,她娘家与别家不同,讲究的不过是略微认得几个字罢了,这些是不在行的。
旁边的三爷给她递小话儿,被蓉姑娘抓住:“三哥哥这是做什么,我们偏叫三嫂子自己想?”
三奶奶想得一会儿,就认了,笑:“我比不得你们,认酒认罚。
”
丫鬟端了一盅杏花酒来,蓉姑娘笑着递给秦舒:“凭儿姐姐,这下你可得喝酒了。
”
秦舒没办法,只好拿起来,略微抿了一口,辛辣得厉害,不像平日里喝的杏花酒,她刚想说话,就叫蓉姑娘抓住手,往嘴里灌去。
秦舒向来是喝不过这些酒的,在现代的时候是酒精过敏,到了这里来会喝上一点,不过也是度数极低的果酒罢了,她叫这么灌了一盅酒,一时觉得喉咙火辣辣,转过身子咳嗽得不行。
三奶奶、几个姑娘都瞧着秦舒笑:“看这丫头,伺候过多少酒席宴饮,连这
么一小盅都不会喝,连脸都红了,可见是个不中用的。
”
蓉姑娘拍着手笑:“年年都是凭儿姐姐做令官,不曾见你喝酒。
如今大哥哥家来了,也叫你喝上一回酒。
”
秦舒不但发不得脾气,还得赔笑:“姑娘说笑了。
”
倘若换了往日,她自然转了话头说起别的什么有趣的来,既叫主子高兴,又全了自己体面。
可是今日不知道为何,自己只干巴巴说了一句‘姑娘说笑了’,便什么也不再说了。
倒是四爷站起来打圆场:“凭儿姐姐原不会喝酒,恐怕再喝几杯肯定是要醉的。
要是她醉了,大哥哥回去谁来伺候?我看叫凭儿姐姐下去,还是叫三嫂子的丫头福佳来,她喝起酒来倒也有趣。
”
一时之间,不知是谁扯了福佳出来,说她喝酒便是醉了,脸色也不会变的。
秦舒这才退回陆赜身后,站着听他们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