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汪汪……汪汪……”表示感谢。
甄珠:“……”
这是哪里得罪他了,宁给狗吃,不给人吃。
接连几天,无论甄珠怎么鬼哭狼嚎,崔恪都不再过来看一眼。
虎落平阳不如狗,甄珠被逼无奈,吃了好几天的要命牢饭。
出狱那天,天晴日暖,甄珠穿着刑部改良后的结实囚服,双腿打飘、一步叁晃地从大牢中走出来。
崔恪站在百年青松底下,斑驳的日光落在他白皙的脸上,显得特别秀色可餐。
甄珠舔了舔嘴唇,摇摆着娇躯扑上去,一把紧紧抱住崔恪的腰身。
温香软玉在怀,崔恪不敢消受,不知甄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他推了推她的肩膀,“怎么了?”
甄珠不答,她腹中酸水直冒,本来就打算吐他一身,恶心他一顿。
被崔恪一摇晃,提前呕了出来。
“呕……呕……呕……”
青青白白的汁水,吐满崔恪半身,绯红的官服变得深红,崔恪的脸色越来越黑。
身体相贴,甄珠衣上也脏了,她毫不在意,凑到崔恪肩膀蹭了蹭下巴的污秽,笑得见牙不见眼:“谢谢你,崔大人。
”胸膛很硬,下面硬不硬不知道,他挪开了。
崔恪羞怒,凌厉的眼风飞过去能杀人,四周的官员兵卫低头不敢窥视。
甄珠面容苍白却眉飞色舞地被翠丫扶着走出,嘴里哼着自制小调:“小白菜呀,地里黄啊,狗狗吃肉,珠喝粥啊……”
当晚崔恪做了一个梦。
梦里,甄珠的胸,和她白日贴上来时一样柔软鲜嫩。
甄珠不知道的是,因她在刑部闹腾这一遭,崔恪严查私下调戏女犯的狱卒,再没人敢胡作非为,权色交换。
不仅如此,女犯的囚服自此采用双层面料,力求耐穿牢固,还配上同款肚兜,以便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