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还放在随身的口袋里。
万一真就碰到了呢?
可他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有。
须臾间,梁以诚的心情多云转暴雨,糟糕透顶。
朋友听闻他回国,立刻来电:“诚哥,回来咋不告诉我一声?赶巧你投资持股的新店开张大半年了,今晚过来喝几杯?”
不巧的是现在他心情极差,闻言搪塞道:“改天吧,今晚我得负责接送我姐,不能喝酒。
”
“行,那,下次约。
你得空一定告诉我啊。
”
“好。
”
草草挂断电话,一抬头,铁军已经跑得老远,追着别的小狗贴贴了。
梁以诚无奈地叹口气,边往前走边点开朋友圈,本意是想打发点时间,转移注意力,却没想到会在视频里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一闪而过。
经过反复确认,前一刻还糟糕透顶的心情瞬间暴雨转晴,他火急火燎地把电话拨回去:“还空着没?我来。
”
......
眼下的PH新店简直乱成一团。
事情还得从那声暴躁的国粹说起。
董姝桐转头发现那桌高考毕业生和一个穿皮衣的寸头男产生了冲突。
音乐声和Dj的欢呼掩盖了他们激烈的争吵,唯有周围一小片人察觉此处剑拔弩张的气氛,可无人打算插手,都只好奇地看一眼便不再关注。
敏锐的直觉促使她停下脚步。
骂国粹的男生染着鹦鹉头,怒不可遏,仗着多出半个头的身高优势,攥紧对方的衣领,说了一串话,在她的位置很难听清。
但幸好,这个距离足够让她看清每个人的容貌这群毕业生总共七个人,三女四男,平均颜值都很高,似乎还有个混血儿。
正思忖着,董姝桐掀起眼帘,对上一位粉发姑娘的视线。
女性总是更能欣赏女性的美丽,她们之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