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适应后,她便开始扭着腰,坐在他脸上研磨阴蒂,比用手不知要爽多少。
“嗯啊......啊......”
舌头灵活地来回波动着肉径,蜜穴也配合律动收缩,一时让人分不清哪边最软。
她紧闭双眼,任由他在身体里抽送,摇摆着身体,积累的快感逐渐汹涌,并在舔弄中走向欢愉的巅峰。
泄洪般的水沾染到梁以诚纤长的睫毛上,甚至在起身时牵出了几缕银丝。
空气重新贯入,呼吸间萦绕的满是她的香味,而董姝桐则塌软身子倒在了一旁。
他抽了张纸,将脸颊与下颌残留的蜜液擦干净,又握住董姝桐的脚腕,将她拉至身前,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由于进入的动作缓慢,所以甬道受到扩张的过程便格外清晰。
董姝桐抬起手臂挡在脸上,试图压抑呻吟。
可梁以诚告诉她:
“叫出声来,没关系。
”
粗热的阴茎和软肉紧紧纠缠在一起,双腿大开,继而被折起来搭在肩上,同时也撞得更深了。
他腰部发力,狠顶了几下,整根抽出再没入,来回肏弄,令身体相接的地方泥泞不堪。
“啊、啊......唔嗯......啊......”她带着哭腔呻吟,胸前的链子不时相撞,发出阵阵悦耳的声响。
层层叠叠的肉绞着阴茎,含着它不愿松口,没过几刻便在频繁的顶弄下痉挛、收缩。
梁以诚也很快感受到从前列腺传来的,近乎失禁的快感。
然而射出的并非尿液,是一股白色的精液。
结束后,他拨开董姝桐额前的湿发,温柔地吻了吻,将她拦腰抱起,走向浴室。
......
次日圣诞节,恰好是董姝桐的生日。
睁眼时,身旁被窝里的温度早已冷却,门外却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忍耐着酸痛的四肢坐起身,她对着手臂的两处淤青叹气,转头才看到被子上有个精致的白色礼盒。
满怀好奇地拆开,入眼便是一张梁以诚亲手书写的贺卡:
"I?seem?to?have?loved?you
in?numberless?forms
numberless?times
In?life?after?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