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景辰忍不住冷笑,按住她的头直接强吻。
“你嫌弃我?”
焕依依气闷道:“我敢嫌你嘛,我嫌我自己,自己尝自己下面的味道,能不恶心嘛。
”
焕景辰笑了,偏要恶心她,按住她又亲一下。
“没有我帮忙,你想舔自己都舔不到。
”
他一边啄她一边突发奇想。
“我想看你自慰,你玩给我看。
”
焕依依顿时觉得头大,他这是放飞自我了吗?
简直就是磨人的男妖精。
能不能给个痛快,为什么要让她受这样的折磨?
“不要,我不会!”
“你自己没弄过?”
此话一出,焕依依有些意味深长,好奇问到:“意思是你自己弄过?”
这下轮到焕景辰尴尬了。
“你不懂,打飞机是男人的日常操作,世界上没有不会打飞机的男人。
”
“那是,我没想到少爷您身经百战,还要每天亲自打飞机,您真了不起!”
“咳……”焕景辰差点被噎岔气。
“我声明两点,第一,我没有身经百战,第二,我也没有每天干这事,谁他妈有病天天打飞机,你别埋汰人。
”
严重危及男人的尊严和面子,焕景辰都忍不住爆粗口了。
焕依依拢了被子,裹成一个大蘑菇。
“我不管你打不打,反正我不干!你爱打就自己打,如果你喜欢当众表演,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当你的观众。
”
焕景辰被气笑了。
“谁床上躺个裸女还打飞机!我疯了打飞机给你看?早晚被你气死!”
焕依依被他薅着被子强行揪出来压在床上欺负,只记得那天气急败坏的焕景辰很有活力,并不像老宅里那个高高在上,总拿冷眼刀她的大少爷,让她有些喜欢。
他俯身压住她,抓着她的手,让她握住血脉偾张的肉棒往自己小穴里塞。
硕大饱满的龟头抵着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