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山狸族,还有一些饱受过黄塬部落折磨的兽人下意识颤抖,紧捂嘴巴,眼眶湿润。
即便是在黄塬部落当过勇士的雄兽,此时都不约而同的沉默。
没错,就算他们过去作为黄塬的勇士,那又如何?选择顺服新部落时,就有了答案。
他们只比“奴隶”好一点,活得更久些,可谁不是累死累活?那样的日子,没有半分尊严和自在。
刚才还懵懂糊涂的众兽人,听余白这么举例子后,很快理解了不少。
余白趁机补充:“所以,我们要做一个有德的人,至于德的具体表现,过些时候,我会跟酋长,长老们,还有几个貅制定出来,到时候让你们慢慢阅读,感悟。
”
这一堂大课上得很成功,余白被簇拥着送出门口,送到霍铎尔面前。
众兽人不敢在酋长跟前起哄,笑着悄悄离开。
余白的麻布书包被霍铎尔接过,拎到肩膀背着,同时撑开一把树皮制作的雨伞。
下了雨,地面湿,部落里的主干道都铺了一层沥青,逢下雨天,不至于太过泥泞。
余白踩着浅浅的水坑,由霍铎尔牵着走。
他胳膊举了会儿,累了,霍铎尔把伞塞进他手心,抱起他,掂了掂,道:“白刚才说得很好。
”
余白差点咬到舌头:“你、你也听了啊……”
霍铎尔点头,眉目凝聚着认真。
余白讪笑,脸瞬间红了。
他都没念过几年书,生病以后在家休养,偶尔会看书,或者听外公和母亲给他念。
他书读得不多,但做人的基本道理还是懂的,应付一群兽人,还算够用。
余白为自己“自卖自夸”的念头耳热,霍铎尔凑近,低头贴着他的额头和发髻亲了亲。
雨水落进伞内,凉丝丝的,余白呵出一口冷气,往霍铎尔的胸膛里贴,还把手伸了进去,摸索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