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轻度近视,带了一副金丝框边的眼镜,规规矩矩搭在高鼻梁上,斯斯文文,任谁见了都要夸一句翩翩公子。
两只手臂从身后环住,岑嫣整个人窝在傅爻怀里,睡裙被卷到大腿上,露出布满指痕的小腿,白的一片红的一片,又被岑嫣扯了下去,周清霈从那对小腿上回过神来,听见傅爻说。
“不听话呗,想跑,被我回来抓到了。
”
只一句,便让周清霈冷下了脸。
修长的指摘掉眼镜,随手丢在沙发一角,上前,弯腰掀开岑嫣的睡裙,手掌拍打了下她的腿心,“能耐啊,小逼不疼?又想挨操了?”
他一说岑嫣便感到浑身骨头都酸软,慌张摇头:“没有……”
周清霈的力道不重,可阴部昨晚才经历过一场肆虐,一碰就是细密的疼,岑嫣没忍住,嘶了一声。
周清霈皱眉:“没上药?”
“刚到。
”傅爻拆完包装袋,小小的一支药膏躺在手心,拧开药盖,把裙摆掀到小腹处,扒开她的内裤,露出整个私处,要替她涂药。
被两个男人夹在怀里,还大张着腿,哪怕和他们做过,岑嫣还是感到羞耻,不自在地想将腿并拢,小声说:“我可以自己涂……啊!”
还没说完,花心便被探入一根泛凉的手指,裹着药膏的长指轻轻探入,穴口下意识蠕动,岑嫣连忙捂住嘴,清醒的状态下,羞于发出如此可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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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什么,多好听啊。
”周清霈拉下她的手,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腿间,她被刺激得眼眶红了一圈,傅爻不由分说地帮她抹着私处,说,“看了那么多年,操都操过了,有什么好怕的。
”
内裤可怜兮兮地卷到小腿处,手指先是温柔地抚上整个花处,然后才伸进两根长指,将药膏一点点送进去,治愈被撕裂的内壁。
可岑嫣很敏感,没过多久小穴又吐出一汪水液,岑嫣拉住傅爻的手臂,不让他去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