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全是傅爻的笑,岑嫣难堪极了,没忍住哭了。
想推开他,又被钳制住举上头顶,浑身颤抖时发育极好的奶球上下晃动,格外色情,直到乳首上的红豆被人衔住,重重吮吸。
要不是顾念着她年纪小,傅爻早就把涨得发疼的鸡巴插进她的骚逼里,操她个哭天喊地,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给她有力气反抗的机会。
于是穴口又伸进了两根手指,小心翼翼护着她的处女膜,在穴口处换来无情的讨伐,模仿性交的频率,一下又一下,溅起清亮的淫液,傅爻笑着吻了她去她的泪珠。
说。
嫣嫣好可怜啊,爹妈不要你,哥哥也不要你。
这么骚,没有我护你,早就被外面的豺狼操上百遍了吧?
还没成年,小小的肚子全是臭男人的精液,到时候就要变成鸡巴套子。
少年的荤话越说越过分,岑嫣听不下去,伸手要捂住他的嘴,泪流满面,想反驳,身下却一松,带有晶莹黏液的手指伸进她的口腔,堵住她所有要说的话。
岑嫣呛得难受,不断摇头,傅爻的嘴一张一合,在说什么,可岑嫣什么也听不清,她看着他身后明亮的灯光,只觉得刺得眼睛生疼。
就和现在一样。
她满身赤裸的躺在大床上,双手被领带紧紧束着,她紧闭着双腿,不敢分开。
一睁眼便看见两个梦中恶鬼坐在床边盯着她,过往记忆汹涌而来,她回忆那段淫荡的像荡妇一样的日子,岑嫣没出息,轻易被吓哭了。
看着她红了眼眶,傅爻“啧”了一声,抬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怎么还是那么爱哭。
”
跟个哭包一样。
“你们怎么回来了?”
岑嫣带着哭腔问。
她觉得自己好惨啊。
好不容易周清霈被周家人寻了回去,傅爻出国,熬到爹妈死了,自己凭努力考了个大学,即便不是一流,好歹出来后有个文凭,找份工作,过简简单单的生活,以为终于解脱自由了,结果两个魔鬼又回来了。
岑嫣哭得喘不过气,只觉得老天爷对她真不公平。
别人一出生就在罗马,天生少爷小姐的命,应有尽有,再不济有爹有妈爱,她什么都没有,还要被人当婊子操。
傅爻柔声:“我家那个贱种说我没几天好活,要把我干掉,叫我去死。
我一想到要是真被他得手了,宝贝可怎么办啊。
”他亲亲岑嫣,“说好生同衾死同穴,哪里能让我一个人下地府,所以死也要跑回来找我的宝贝。
”
“怎么样?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