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她的走神,少年发了狠,唇手用力,阴蒂被捏了一下,把她从挣扎的思绪中拉出来。
岑嫣疼得泪眼婆姿,抬手要制止周清霈的动作,可那只大手却纹丝不动。
“你再说一遍,要去哪?”男人的声音阴恻恻地响起,明显能听出一丝怒意。
岑嫣坐在沙发上,内裤又被人扯了下来,扔在地面上,合拢的腿心夹着一只手,手的主人正搂着她,左手在戳弄她的私处。
“唔……我、我要回家。
”岑嫣受不了,她只是说了一句话,这男人便发神经地过来弄她,手指扒开那条细细的逢,刺进去,搅动她的花穴。
岑嫣夹着腿,本意是想把手挤掉,护好自己的私处,没想到反而把手夹得牢牢的,手指更深处里面,被药膏抹过的穴道滑腻腻的,一碰就出水,快感愈烈,心中既委屈又羞耻。
岑嫣哇地一声哭了:“你们操都操了,还不放过我吗?我要回家,我不要和你们在一起呜呜呜呜,你们好可怕,我会死的……”
啧。
又哭。
她是水做的吗?
这么多眼泪。
周清霈压着她,手指重重揉搓阴蒂,时不时挑弄那朵盛开的牡丹,中指从甬道进入,顾及着里面的伤,没敢粗暴地用力,只是缓缓地,从指尖没过根部。
岑嫣微微张开唇,小腹忍不住向上挺动,穴口一缩一缩的,吮着那根手指,吐出一汪清亮的水液。
周清霈看着被喷湿的掌心,满手黏腻。
还真是水做的。
“回家?就那个小的连厕所都比不上的破烂房?不蔽风雨,老鼠都嫌弃。
”周清霈指奸着她,轻声细语地,“你再自己看看,小逼这么贪吃,离得了男人吗?”
说的好像她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只想翘着屁股给人搞,岑嫣咬他的手,眼里闪着泪花,生气时,像只炸毛的猫:“那也不要你!我要回家,找谁都不要你!”
眼里洇起冷冰冰的凉意,周清霈冷笑,心里鬼火直冒,说变脸就变脸,像匹伪善的狼。
“岑嫣,你是不是欠操?就这么想找其他男人干你?”惩罚似的,大力摁捏小肉核,少女仰着脖子,白皙的锁骨上渗出细密的汗。
周清霈扬着眉,他笑着,漫不经心地抹去她眼角的泪,“看吧,弄一下就受不了,自讨苦吃。
哥哥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