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又同他没有交集,无须恨他。
”
见乔若云愣愣的,永嘉又补了一句:“往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
乔若云盯了永嘉半晌,这两句话不太符合她的性子,照理说永嘉该狠狠地将裴清碎尸万段才是。
这只是她们两个人说话,又没有旁人听着,再说那些官话做什么?
“京城里不管是什么人你看得上便是看得上,看不上便是看不上。
怎么到了裴清这里,你就说反话了?”
永嘉极不自然地将视线移开,望着殿中央舞着水袖的宫女。
“我有说反话吗?我只是觉得犯不着为着自己的私事恨他的公事。
”
她不是故意想瞒乔若云,但裴清说的这些话,就是给她十万个胆子她也不敢往外说。
裴清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乔若云狐疑一阵子,没再细究什么,心思还是挂在今日射礼那仗势上,兴致勃勃地继续道:“听说裴清是最后一个到场子里去的,他们那会比试得已经差不多了,原以为要按着惯例让纪玉林得个头筹,没想到这压台的一鸣惊人,生生将纪公子给超了。
”
永嘉眼前浮现出那素袍之人噙着笑,不慌不忙拉起弓的样子。
等等,她想这个做什么。
永嘉冷哼了一声:“再如何,都和萧承远比不了。
”
“萧承远那毕竟是学过......”提到他,乔若云压低了声,“再过几日他们就要赶赴边疆了,你要不要去见见?”
照理,永嘉绝不能出宫见萧家人,所以她与陆平的举动皆是秘密筹划。
但乔若云是她肚里的蛔虫,自然晓得她会做些什么。
当时萧家定了罪,她与萧家和离的诏书被李福全送来了长明宫。
李福全宣读完旨意,仍旧苦口婆心地劝慰她,好像是怕她想不开一头撞到宫墙上。
“这旨意下来了到底改不了了,殿下您得宽宽心。
萧家过去了,京城里好的公子哥儿还是多得很呐!您要谁,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么?”
不光李福全,旁人也这般劝慰,说来说去就是让她不要再记挂萧家了。
但是她不可能不记挂,她不相信萧家会谋逆,她要亲自见到萧承远问一问。
陆平打点好了这件事,萧承远离京上路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