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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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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嘉深吸了一口气,松开攥紧在车辕上的手。

     萧家要倒了?在她的大婚之夜? 莫说萧家因此事会遭多大的罪,就是她自己也难逃祸事。

    就算她有一百个不情愿和萧承远做夫妻,但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再嫁给旁人,又有谁能如萧承远那般待她? 永嘉再次望向乾清门内,眸中渐渐染上怒意。

     - 回了萧府,永嘉抱着膝坐在架子床上,心中万分憋闷。

     陆平的话她虽不愿深想,但她知道陆平所言非虚,她也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来得太猝不及防。

     月若忧心道:“殿下,可是驸马爷他们根本没有.......” 她摇头道:“没有,当然没有。

    ” 萧承远和她这么多年青梅竹马,她怎么可能不清楚萧家有没有谋逆。

     “可那个裴大人怎么会这么说呢?还有皇上,皇上他......” 永嘉敛了眸:“这是那句话,‘君子无罪,怀璧其罪’,也可以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作为一个小时候时常逃课被母后打手板心的人,永嘉并不爱引用什么深刻的话,平生最不喜欢将之乎者也挂在嘴边的人。

    可事情到了这种境地,竟难得地一下子蹦了两句古人古言。

     她叹了口气:“萧承远是太子哥哥的伴读,承云姐姐是太子妃。

    萧家和太子哥哥走得太近了。

    ” 月若不解道:“可是太子爷他、他虽然谋逆了,但是当初皇上清剿叛军逆臣的时候没有萧家呀!现在怎么又.....又这样了呢?” 永嘉道:“因为他们当初寻不出萧家的错处。

    ” 萧家世代忠良、清廉自守,怎么可能谋逆? 月若道:“可现在......殿下您都嫁过来了,那不就说明皇上相信萧家了吗?” 永嘉抚了抚帷幔上绣着的一对鸳鸯。

    暖黄烛光照在绸缎上,泛起一层金光,鸳鸯有若活灵活现地戏着水。

     “因为他们不敢抗父皇的旨,我也觉得萧家暂时不会倒了,至少在这几年不会。

    ” 她力求镇定从容,可是心里的那股气越堵越闷,生生将她逼得快要喘不过气去。

    本该是她和萧承远嬉闹着说一会儿话就安心睡去的时候,现在一个冷冷清清地独守喜屋,另一个不知身在何处。

     她不敢想萧家倒了会怎么样,一想,那股气倏然就止不住地逸散了。

     她的手无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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