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无暇顾及个人私事等。
然而,知子莫若母。
母亲还是发现了端倪,当得知母亲把画像拿走了,邢纶慌张之余,什么都说不出口。
心中的情愫愈发难以抑制。
什么时候藏不住,或是让人知道了,他不是没有想过。
他总会提醒自己,有一些人不是他能妄想,守住现在的已经足够。
可时间久了,他也会累。
母亲知道了,不知为什么,在慌张过后又莫名轻松,因为他清楚母亲会替自己隐瞒,而他再也不用一个人守着这份心意,偏又无人知晓的酸涩感。
明知道不能,也该放下,可是感情之事,不是你想忘了就能忘,或许当年惊鸿一瞥,就注定了这一辈子,他要给自己画地为牢。
转眼之间,陪那人走过了数个春秋,一起经历风风雨雨。
从最初的陌生到如今的默契,彼此间已有了难以言喻的深厚情谊,虽说无关情爱。
其实就这样挺好。
真的,也足够了。
邢纶上前轻搂着银珑,劝慰道:“儿子这些年让娘费心了,是儿子不孝。
至于我的亲事……就拜托娘了。
”
银珑先是一愣。
接着欣喜的应声。
转身出屋时,她抹了抹眼角的泪,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的欢喜到落泪。
邢纶望着母亲离去的背影出神,他也许真该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