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来主持休了你这个荡……,不守妇道的……咳咳咳咳咳!”
接着又是一阵猛咳,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
宋绣有恃无恐道:“你无端猜忌罢了,有何证据?我行得正坐得端,岂容你诋毁?”
她不止一次庆幸宋锦强行把人送走。
人送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令秦明松想调查也是无从查起。
这个王八,秦明松是当定了!
“证据?那孽种便是最好的证据!我秦明松一世英名,竟被你如此羞辱!”
秦明松指着宋绣大骂。
宋绣冷笑连连,走近秦明松,声音充满挑衅:“秦明松,这都是你自己造的孽,活该你这辈子绝后,哼!说来你还要感谢我,没有这个孩子,你死了都没人摔盆。
”
秦明松气得浑身发抖。
无耻之徒!
这岂能成为她背叛自己的理由?
“你……”
秦明松咬牙切齿,“你如此恶毒,迟早会遭报应!”
宋绣不屑一顾,转身欲走:“报应?哼,我只看你何时咽气!”
秦明松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衣襟。
宋绣冷漠地吩咐下人前来照料,自己则拂袖而去。
仅过去了半个月。
秦明松卧于病榻之上,面色蜡黄,清瘦得没个正形,周身弥漫着一股子死气。
他凝视着窗外摇曳的竹叶,麻木呆滞。
偶尔梦回。
梦中的他意气风发,光风霁月,中进士,入朝为官。
娇妻在怀,儿女双全。
但这一切,皆是梦。
人醒来,梦就碎了!
现实中他是当了王八,还不能对外说什么。
宋绣自门外缓步而入,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
将药碗置于桌上,她淡淡道:“该喝药了。
”
秦明松瞥了她一眼,“这药……不会是毒药吧?”
宋绣面色一凛,随即恢复如常,“我若想害你,你焉有命在?”说完冷哼一声就出去。
二人早就形同陌路。
夫妻之间只剩下无尽的冷漠与仇视。
一日深夜。
秦明松病情再次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