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们先进休息室。
”詹搂住了薄湄的腰,将她一把捞过来,也不避讳其他人,就这样吻了吻她的脸颊,“你就坐在我旁边,哪儿也不准去。
”
薄湄点点头。
詹进了休息室之后,又一件急事需要处理,薄湄只看见整个竞选班底的人走来走去,他们手里全都拿着密密麻麻的文件,好像是出现了什么很严重的突发危机?他们走来走去,弄得这休息室跟地震了一般。
女人的高跟鞋全都是黑白灰色,她们不停的在小声争论着接下来演讲可能会出现的危险;男人的领带全都是暗色的花纹,他们围着詹半壁,你一言我一语的慷慨陈词,关秘书时不时的打断他们,让他们能情绪稳定的表达当下这十万火急的局面。
每个人都在忙碌,唯有薄湄手里捏着一杯柠檬水,什么事情也不用做。
她从小和父亲到各地去时,也是这样,父亲会给她特意准备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满美食,让她一个人坐在休息室的一旁吃,她会吃得满嘴都是,她就这么看着那些叔叔阿姨们忙得四脚朝天。
父亲在忙碌的间隙会过来抱抱她,亲亲她的脸颊,并将她脸上的食物碎屑擦干净,让她再等一会儿,结束了就带她出去玩。
现在……她还是这样。
可是她已经长大了……
她几乎能看到,如果她和詹半壁真的不得不结婚,那婚后的几十年大约是什么样子?薄湄只不过略想了想,就心生绝望,她垂下眼眸,和传闻中祸国殃民的模样丝毫不沾边,她就这样坐在詹半壁身旁,形同一个不会说话的木偶。
又过了一会儿,薄湄后知后觉的发现身边都安静下来,众人退出去,詹半壁在做最后准备,她们准备进场了。
没来由的,薄湄骤然紧张起来,今天,是完全不可预知的一天。
詹半壁没有丝毫紧张,她抓住薄湄的手,轻轻的啄了一下手背,说:“今天最后一场,结束后,我们就回北方去。
我要和你结婚。
”薄湄点点头,她们从电梯里出来时,詹半壁忽然拉住了薄湄的手,问道:“薄湄,你看我今天怎么样?”
薄湄由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詹半壁,“你今天光彩照人。
”
詹半壁笑着点点头,她握住薄湄的手,“薄湄,你吻我一下,预祝我一切顺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