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将军谈过了,司长,现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时刻,您不能在这种时候感情用事。
温禧一旦反了,占木河方面极有可能倾向于温禧合作,三周之前,温禧已经和北国人搭上了线。
在我们隔离温禧的时候,她并没有停止与外界接触。
”
詹半壁面无表情的看向这位亲信,“你们的意思是,我应该将我的太太送给温禧,以保住我总理的位置。
”
一句话落音,大家都静默了一会儿,关秘书原本以为温禧是打算妥协的,但是现在看来不像那么回事,在这个节骨眼上,温禧正在全力以赴的与詹半壁抗衡,南北的裂痕越来越大,再这样下去,对南方的制裁就会变成南方反抗北方的一把刀。
“司长,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
后天是最后一场演讲,我看大家都累了,就让大家休息一下吧。
”
政局从来都是瞬息万变的,在这当口,谁也无法休息,不到尘埃落定那一刻,谁也安不下心,关秘书终止了会议,他跟着詹半壁去了办公室。
门一合上,关秘书就坐下来,他关上百叶窗,詹半壁点了一根烟,她望着关秘书,关秘书也看着她。
“司长,我要给您听一段录音。
”
录音打开了,听声音是詹谨怀和王秘书在说话。
[哈哈哈……]
[总理,您看……]
[我什么也不愿看。
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的长女能藏薄湄藏了五年,这可是她的真本事。
我手底下这些人,居然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装作没听见。
你了解我的脾气。
她这是在藐视我这个父亲,她什么都算好了,把我也算进去了。
]
[总理,现在南方形势很危急。
再这样下去恐怕……]
[恐怕什么?年轻人就是气盛,不争就团结在一起,争起来偏偏就爱争同一个女人!我倒要看看,她们谁能争得到?]
录音中断了一会儿,出现了许多噪音,詹半壁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吴洱善能在守备森严的薄宅将孩子偷走,一路上那么多伏兵都没绊住她?恐怕她的父亲帮了不少忙。
[吴洱善那孩子安全到了温宅吗?哈哈,很好,你们做得不错。
]
[总理,你现在也看到了,温禧在南方已经有了这样大的声望。
温家自她父亲死后就四分五裂,容兰芝这几年想办法把几个派系捏到一起都没做到,她居然是做到了,她本来就不容小觑,现在您再让洱善过去,她简直如虎添翼。
]
[……]
[总理,您应当看到司长她是一个无比优秀的孩子。
她从未让您失望过,您……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她腹背受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