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洄大笑,“噢吼吼,你们不是做什么都一起吗?”
吴摇摇头,“我们三个人里面,没有人真的想一起分薄湄。
”
薄洄不屑的撇撇嘴,“看来,最后还是詹半壁赢咯。
”
吴想了想最近一次见薄湄的样子,就在送詹去南方的例行践行宴上,吴猜想她的位置是詹提前就安排好的,她们隔得非常远,甚至在关秘书的遮挡下,吴都不怎么能和薄湄有什么眼神交流。
薄湄好像和平时一样,对谁都冷冷的,又好像完全不一样。
“我真的很爱你姐姐。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很爱她。
”
“不,你们没人爱她。
你们都在折磨她。
她不该这样被你们争来争去,她……她是无辜的。
”薄洄皱起了眉头,“如果我姐姐是一个身体健康的正常人,你们早被她玩进死胡同了。
”
吴是唯一一个亲眼看着薄湄“蜕皮”的人,尽管这已经超过科学范畴,但是她曾经照料过那样的薄湄,“我知道她有点问题。
……她的心脏就是她最大的问题。
”
“不仅仅是心脏,她受不了什么刺激,一旦刺激超过负荷,她会休克过去,我小时候有一次和她抢玩具,不小心打到了她的胳膊,她就气得大哭,然后她就休克了……”薄洄摇头道:“等她醒过来,我父亲把我叫到书房里,他非常认真的跟我说,让我这辈子都要宠着我姐姐,即便我将来结婚,有了妻子,也必须要好好宠爱我姐姐。
他说,她真的很脆弱,叫我不要欺负她。
哪怕将她当作残疾人也好,有生之年也要替她遮风挡雨,不要叫她受到半点儿委屈,让她远离所有伤害。
”
薄洄看向吴洱善,“我知道詹半壁和温禧开战了,无论她们谁输谁赢,受伤的只会是我姐姐。
洱善,你应该也明白这个道理?”
吴点了点头。
“她真的很脆弱。
”
薄洄看着吴洱善,吴也看着薄洄,她从他眼睛里看到了一种无法掩饰的姐弟亲情,吴不再久留,她咬紧下唇出去了。
等出了国.安.局,吴站在门口来回踱步,她思虑爬上心头,就忽然想起她第一次见到薄湄时的样子,她曾和薄湄拥有的美好的好似没有尽头的少女时光,还有这短暂的没有声息的婚姻。
吴重重的闭上眼帘,她几乎可以肯定薄湄现在被詹半壁弄得不正常了,再这样下去,她的薄湄就要毁了,比起在报纸上对着镜头乖乖摆出官方式甜笑的薄湄,她更喜欢薄湄那天在悬崖边绝情而又如释重负的模样。
那才是真实的她。
吴洱善心头涌起波浪般的热情,她坐上车,看着幻京道路两旁的高楼大厦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