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我送你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明澜送出的当然比基金会统一资助的要好得多,易安完全可以退回基金会的,接受自己的,可她没那么做。
“我知道,所以我收下了你的祝贺和心意,那条丝带我到现在还留着呢。
”哪怕几次辗转,哪怕自己也飘浮无依,但那个被妥帖收在小盒子里的礼物始终都陪着易安。
明澜微微睁大眼,她送出去的礼物很多,也并不在乎后续,因为送给别人后别人怎么处理都是别人的事情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她听见自己的礼物被这样珍惜对待时,心里温暖熨帖的感觉。
她总算感受到爸妈说的善往者善来,自己所做的一切并非都是没意义的。
继续聊下去,易安用平淡概括了她在B市四年的大学生活,和两年的工作经历,接着她看向明澜,“别总聊我了,那你呢?”
“我?因为一直在外国疗养的原因,所以也就在当地上了大学,学了哲学,毕业以后进行了一个毕业旅行,最近刚回国。
”
明澜回忆起这几年,平淡的日子没有多少记忆点,更详细的事情她不记得太多了,也只能笼统概括,一时想不起来什么有意思的。
“那你身体彻底好了吗?”
这是易安最关心的问题,现在的明澜看上去很健康,可两年多以后的记忆中她却又病入膏肓,就是因为旧疾复发。
“基本吧,日常生活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如果想像是正常人一样还是有些困难,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慢慢恢复以后情况也会越来越好。
”
明澜听出易安的担忧宽慰她,她还记得自己的身体情况。
易安点点头,她心里大概有数了,明澜的身体需要好好调养着,那记忆中两年后的旧疾复发是有原因的。
两个人又闲聊了会儿,明澜打了个哈欠,易安站起身来不多打扰,“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
“明天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