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些亲密的人,他起初依赖老院长和许妈妈,后来依赖蒋先生,他愿意依附于人,所以他从小便是个“听话的孩子”。
小时候读书时第一次读到“菟丝花”,他朦朦胧胧的便觉得自己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因为他的身体、他可怜的身世、他的相貌性格,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怜爱他,对他不断退步,让着他,包容他。
他被保护得太好,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他再懂事,也没有什么对抗风雨的能力。
娇弱美丽的花,只能寄希望于没人去主动伤害他,并没有自保的能力。
放在温室里,被深爱他的园丁细心呵护,金山玉海的供养,才能一直这么美丽快活下去,并愈发娇艳名贵。
他一直都是一朵温室里的玫瑰,只是从福利院的温室,转移到了蒋青松为他精心筑建的更精致豪华的暖房。
他深深地依赖于蒋先生,如此地温暖舒适,除了这里,他哪儿都不想去。
蒋青松明白小孩的心思,但是他从今天开始,真的不必再着急了。
底线已经被打破,他所期待的其实已经到来。
他看着手里的衣物,上面有几团湿润的血迹。
他的大腿处也沾了一块半个巴掌大的血痕,那是小孩刚刚坐着的地方,透过布料染到腿部的皮肤上,冰冷粘腻。
蒋青松的心却一片火热,他胸中的烧起了一把烈火。
俞柳在许妈妈多年的教育下认为月经是普通的生理现象,像上厕所小解一样普通,但有的老流氓心很脏,什么都能发散。
尤其心爱的宝贝在自己的怀里迎来初潮,经血从幼小的子宫流出,流到了爱着他的男人身上。
这简直让蒋青松激动得难以言表。
他喘着粗气,捧起从小玫瑰身上褪下的衣物,颤抖地凑到鼻端深嗅,血液的味道以前对他来说只能令他联想起黑暗与死亡,从没有像现在一样,散发着香甜的气息,直接地刺激着他的中枢,使他无可比拟的亢奋起来。
又是一颗充满了巨大惊喜的彩蛋。
蒋青松虽然知道俞柳有两套生殖系统,但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他捧着那团衣物靠在走廊的墙上,闭着眼低低的笑了起来。
初潮,代表着俞柳稚嫩的子宫,已经孕育出了成熟的卵细胞,开始分泌孕激素,可以进行受孕他走向了真正的成熟。
蒋青松当然不会让一个额外的生命去挤占俞柳宝贵的子宫,他的小玫瑰,子宫只能被自己的阴茎入侵。
蒋青松将被经血沾染的衣物,隔着家居裤,按在已经勃起的粗长性器上。
他的鸡巴硬到疼痛,他享受着这种痛苦。
玫瑰如此美丽,令等待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