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力气都没有直接靠在门上,用身体的力量把门带开。
门被打开的瞬间,他也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有一只脚停在他的脸旁,是一个女孩的鞋。
小皮鞋上面沾满了颜料,连带着蕾丝边的中筒袜上面也是泥泞不堪。
再往上看,是女孩居高临下的审视。
夏法医想要举起弩-箭冲着付零,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手在地面上颤了颤之后就像是枯水的鱼一样,了无生机。
他沿途走来的时候,带着一道血痕。
肚子的伤口和手臂上的枪伤足以让他死亡,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付零蹲在他的旁边,目光中充满着悲悯。
“我、我不想死……”夏法医的声音,气若游丝。
但是他却看到女孩双手合十,对着自己微微颔首说了一句让他坠入深渊的话。
“逝者已逝,一路好走。
”
付零看着夏法医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看着自己。
他浑身上下就像是从血里面滚出来的一般,湿淋淋的也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别人的血。
肚子上的伤口一看就是斧头劈的,血糊糊的已经露出了里面的腹直肌肉。
动脉完全暴露在外面,基本上没什么可以拯救的机会了。
刚才付零在跑开的时候被伯西恺拉到了一个角落,早早就发现了生门。
“夏法医没死。
”这是伯西恺找到付零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
但是付零碰触到他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你体温怎么这么高?”
伯西恺几乎都快要站不稳了,半自己走半靠在付零的身上。
推开生门之后,付零发现又回到了忏悔大厅,对面乌泱泱的黑门紧紧关着。
过了没多久,生门再次被推开。
夏法医跌跌撞撞的冲过来,然后就没了然后。
付零看到他的手里紧紧攥着三个药丸,就算不知道顺序,试三次也总能试出来了。
现在夏法医就死在付零的面前,唯一剩下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