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词,但她自动当垃圾话屏蔽掉了,只是根据最终问题回答:“导入数据,依据算法,得到结果。
这对我来说就很有意思,我们的工作本身不就是这个过程吗?”
杨溢惊为天人:“妈妈呀,你怎么这么会描述!我也是这种感觉一开始只需要确定一些设定,后面的事就像是能自动发生一样,一路走到最后得到一个我一开始都没想到的结局……哎,那你说,会不会事件的发生本身就是有规律的?就像有些大佬能根据现状推导未来的国际局势?”
张谨言不知道话题是怎么跳转到这里的,但这个话题她倒真能接上:“嗯……我觉得是这样的。
历史学不是也总说‘太阳底下无新事’吗?如果事件完全是随机发生,完全不可控,那研究历史其实也就没意义
春鈤
了。
这就像苹果离开了大树,就一定会砸到牛顿的头上,因为受到了地心引力。
”
“天啊,你可太牛了!你居然把人文社科的东西和自然科学的东西完全联系上了!”杨溢更是惊呼,“所以你的意思是,万事万物都有着自己的规律,随机的表象之下有着无论如何也扭转不了的必然法则我悟了,这就是‘道’!”
张谨言沉默片刻。
然后开口:“什么?”
“‘道’啊,你没听过吗?道可道,非常道。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啊。
”
*
怎么还搞上玄学了。
张谨言的眉头一时间皱得更紧她是个搞科学的,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对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向来没什么好感。
“听说过。
”她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但我不信这个。
”
“啥?这不是你自己推出来的吗?你怎么自己还不信了?”
杨溢一整个惊呆,但很快又自圆其说:“我懂了姐妹,咱俩还是有缘,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