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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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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痣,艳红地点缀在前眼角附近,他穿着一身浅色的长袖睡衣,发尾湿贴着脖颈,被屋顶的水晶吊灯照着,看上去就十分温软的模样。

     “嫂子。

    ”他故意逗这个小孩,想再看一遍文羚慌乱的表情。

    却眼看着文羚眼睛里最后一点光亮也消失了,把眼睑垂下去。

     文羚的肩膀泄了气似的耷拉下来,几乎是破罐破摔地应了一声:“你的衣服我拿去干洗了,等一会儿就拿回来。

    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煮……” 这么性感的声音,怎么说出来的偏偏是这两个字呢。

     他的视线突然定格在了梁如琢左手腕上,那里落了一道划伤,血已经凝固了,袖口溅上了血点儿。

     文羚忘了控制表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心疼得有多明显。

     他皱着眉跑出去了,不一会儿又提着一个家用医药箱回来,熟练地拧开酒精瓶子,怕酒精激着他,就一点一点在梁如琢手上轻轻地涂,偶尔抬手把挡住视线的头发掖到耳后。

    他只顾着在心里恨恨地埋怨画儿一样的人,只有梁家人舍得欺负他。

     他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看到梁如琢的手,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坚韧有力,明明看起来光滑得像和田玉雕出来的一样,掌心却铺着一层薄茧。

    文羚不敢去摸,他知道这是枪茧,和梁在野如出一辙。

     他们都在部队待过。

     梁如琢左手搭在他膝头,沉默地看着文羚给自己处理伤口,反复回味刚刚文羚露出的那个眼神。

    老宅里的佣人们都不敢这么做,谁都知道现在是梁在野当家,站错队的下场可不好受。

     酒精抹在伤口上,文羚以为他会疼得抽手,抬头跟他说“你等下不要动”,却对上了他玩味的目光。

     梁如琢右手支着头,斜靠在沙发扶手上,忽然用拇指给文羚擦了擦脸上的水,摸了一把似乎刚挨过打的一半脸颊。

     生着薄茧的拇指抹过脸颊,有些硬,却并不十分粗糙,指尖和玉石一样温凉。

    他退伍已有九年了,指尖的茧早就被画笔和图纸磨得平滑细腻。

     “纹身很漂亮。

    ” “他强迫的?” “我也会画画。

    ” 他每说一句话,文羚的手就哆嗦一下,直到梁如琢替他扶稳了差点被碰倒的酒精瓶子,他还没缓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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