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自惭形秽的放弃,也许都是表象。
“另一个故事?”陇川递过书,这对话就快要终结了,他的好奇心愈演愈烈,最爱的那个故事总也写不好,写着写着自己便成了书里的人,更羞于给人看,有时恨不能多抓几个陌生人问问他们的想法,只是自尊心不允许。
“真的是为了救猫么?”尹芝低声道,自言自语一般。
“什么?”
尹芝心想这店伙计也不一定看过,倒是自己多言了,只接过书来:“过得太久了,记不清了,多谢你,我改日再来。
”
随口一句改日再来,陇川放在了心上,一厢情愿当作约定。
这故事修改过很多遍,早也烂熟于心,不过一个晚上,他便又修改了一遍出来,女仆未必不认识乞丐,乞丐未必不爱慕女仆,朝不保夕的人间,一切都赤裸裸的,争执妥协间,他们已爱过恨过,放在别人可以是半辈子的故事。
多年后,一个功成名就,一个嫁做人妇,遥遥相望。
她真的是为了救猫么?还是因为不曾察觉自己的爱意,所以心甘情愿被他胁迫?
所幸他只是个善良而不自知的人,想行恶却不忍真正伤害她。
陇川等着,一个月过去了,几月过去了,一年也过去了,那女子也许忘了,也许被什么事绊住了,始终未再来过。
故事写成了,陇川把它发表在香港的报纸上,但那女子一定没看到,不然怎样也要来说一声,起码来通电话,让他不必替她找书了。
不是因为被爽约生气,只是好奇如今这故事能不能回答她的疑问。
他没想过还会再见到那个女子,在一个春风和煦的午后,在他牵挂的挚友身边。
盛怀初是特地来找他的:“陇川君。
”
??160.坠光可拾·孝心(番外)
“这位小姐一来,盛先生便醒了。
”病房里的医生不合时宜的一句嘟哝,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