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锁,又打开聊天界面,发了一次消息过去:想您了。
聊天界面上始终都是他单方面发送的,对方上次回复他已经是上个月的事了。
从去年开始他发的消息对方偶尔是会回复的,多数也就是个“嗯”。
但从上个月开始就已经不再有回复了,石沉大海。
公司最近在捧一个年轻人,杨斯然在一场秀里见到过,实打实的年轻俊逸。
男孩儿二十出头,见了杨斯然点头笑着叫他“斯然哥”。
公司捧他捧得厉害,都是好资源。
公司里都在说,耿总对他格外优待,不简单。
法国大秀落幕,杨斯然和他助理坐在回国的飞机上,现在才是真正的没有外人了,助理见他神色不太好,侧了侧身,压低了声音跟他说:“别想那么多,这圈里没有长久的,你跟他也四年了,挺长。
”
杨斯然抿了抿唇,没应声。
“你现在也不是当年了,没了谁你也不是站不住,麻烦肯定有,但不至于被谁摁死。
”助理和杨斯然绑着一起两年多,除去工作这一层,也确实关系好,能跟他说点私下里的话,“一个小孩儿犯不上过心,随他去,各拿各的,各取所需。
退一万步说……摘掉这层关系,也未必就不好。
”
杨斯然跟着耿靳维的事儿必然瞒不住助理,这早就不是秘密。
杨斯然还是不说话,侧过头看着小窗。
外面云层挺厚的,绵绵密密,很美,就是让人看起来觉得闷,透不过气。
杨斯然落了地直接回了公司,没有先回住处。
他敲了耿靳维办公室的门,听见他在里面应了声。
杨斯然开了门,走进去,又反手轻轻带上门。
他看着耿靳维,叫了声:“耿总。
”
“回来了?”耿靳维淡淡问了句。
杨斯然差不多四个月没回来过了,也这么久没有见过耿靳维。
他安安静静地朝他走过去,眼睛始终看着对方,是真的很想念。
身份比以前值钱了,但有些感情是不会变的。
但是他的步子在距离办公桌几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
耿靳维腿边地上坐了个男孩儿,杨斯然猝不及防和他对上视线,那男孩儿抬着头看他,甚至还扬着眉毛,跟他打了声招呼。
杨斯然站在原地抿了下嘴唇,之后也点了点头,跟他问了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