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好~”
兰切吻的地方有一处疼蔓状的刺青,冷小台忽地想起了另一个拥有这个纹身的人,失了神。
“啊!”冷小台被胀痛惊醒,嗔道,“你(那玩意儿)怎么这么精神!”
兰切脸色不好看,使劲撞了一下,“想别的男人呢?”
冷小台疼得龇牙咧嘴,愤恨地抽在兰切胳膊上,啪地一声,“疼死我了!你他妈轻点!”
兰切的大白胳膊被抽出道红指痕,火辣辣地疼,还痒,他委屈巴巴地挠挠,又掐住冷小台腰。
他俩就这样三下两下地干着,速度也不快,边做边聊天,只是呼吸有点乱。
兰切问,想谁呢?
冷小台赌气,说想别的男人。
兰切生了闷气干了一会儿,问,你和李鸷怎么回事儿。
冷小台一愣,要完。
这个问题冷小台一直等着兰切问。
早不问晚不问,偏偏在冷小台岔着两条大腿像个翻个儿家雀时问,万一要是没答好,家雀儿的屁股看是不能要了。
兰切掐着家雀儿的屁股,撞,“你们怎么认识的。
”
“啥咋认识的,他我上司,公司认识的。
”
“哦?”兰切挑眉,“第一眼就看上你了?”
“我哪儿知道啊!那个gay!”
“......”
“诶呀你慢点,我说我说。
”冷小台咿咿呀呀地在桌上干嚎,任命地回答兰切,“东唐楼下不是有个健身房么,我只要有时间就去。
当时我还是练习生,他不认识我。
那天他也不怎么就破天荒去健身了,还穿着西装,气鼓鼓地冲进去就开始举那个杠铃杆。
我从跑步机上就盯着他看,结果他突然来了个挺举,嘶啦一声,他裤子拉链就开了。
”
兰切:“......然后呢?”
冷小台:“还好当时健身房人不多,他忙着赌气就没在意,主要是他那两只手抓着杠铃,那东西挺沉的,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他就僵住了。
”
兰切:“...然后?”
再然后冷小台就从跑步机下来了,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走过去,刺啦一声把李鸷拉链拉上了。
他也没瞅李鸷,就那么云淡风轻直接走出健身房了。
“你拉他裤链了?”兰切苦闷,要知道西裤的裤链可是充满了性暗示的禁地,而且基佬的裤链是你们这些臭直男随便能碰的么!
“昂。
”冷宇直毫无自觉,“都是大老爷们的,帮忙拉个裤链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