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摸上臀沟,贴到冷小台耳侧,“好看吗?”
“老子穿啥不好看!”冷小台怒,有手指按在他那处褶皱上,“嗯啊...”
“你头上的花呢?”兰切在冷小台的鬓发上嗅了一口,声音低沉迷人。
被内壁包裹的手指轻而缓,稳而准地按压抽动,冷小台不再挣扎,额头抵着冰凉的镜面,呼吸凌乱起来。
兰切松开了冷小台的双手,改去抚弄冷小台的脖颈胸口腰腹,最后握住两腿间那处湿润的分身。
蓬松的裙摆被拢在腰际,两条修长的大腿绷起了肌肉的线条,白色的浊液滑到脚踝,还有几滴喷溅到了镜子上,那是冷小台的。
兰切吻了冷小台的脖颈,“好好看看你自己。
”
“恩?”冷小台趴在镜面上,还没从释放的余味中回神的冷小台被兰切掐住下巴被迫抬头,异物进入的酸胀感撞上了他的神经。
“啊!”
穿衣镜剧烈晃动起来,另一侧,挑起大梁的王将在游戏里大杀特杀。
他面无异色地听着忘关麦的战友在电脑那头同样炮火连天的战斗着,默默将冷小台的yy号禁了言。
......
项楚西第一次见到kiwii是什么时候?
雨天,泥泞的巷子,十九岁。
不。
他们之前就有过几面之缘,在闵家的那个祠堂。
后来听说闵家宗族全灭,项楚西以为那孩子也死了,他平静地转着杯中的金汤力,惋惜道,“闵家的那个点心吃不到了。
”
――可惜了,那个人很漂亮啊。
那天,项楚西参加完母亲的丧礼,刚刚在市里有名的老字号烘培坊买到了盒爱吃的糕点。
他还穿着黑色的正装,打着把黑色的雨伞,抱着点心盒,该死的雨水打湿了裤脚,让他觉得很不适。
烘培坊开在深巷,巷子弯弯折折,又窄,他便将车停在了巷子口。
不远处的一间瓦房是家店面不怎么干净的小饭馆,三五个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围了一桌,点几个小炒,来两瓶啤酒,老板娘拿着苍蝇拍撵着怎么也撵不走的苍蝇,顺手开了墙角的灯。
啪,屋子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