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是那天在片场采来的,兰切收进盆里带在身边,确实在一次直播中提到过。
“你还没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呢。
”冷小台追问。
“叫小苔。
”兰切答。
“啊?”冷小台愣,“我以为叫小花。
”
“不叫。
”兰切摇头。
“那为什么不叫小红?”冷小台不理解自己怎么和花重名了。
兰切指着窗台上另一盆红月季,“那盆叫小红了。
”
冷小台扶额,以兰切的起名能力,除了小红小花也起不出别的了,他决定挣扎一下,“要不叫五瓣花也行啊...”
“就叫小苔。
”兰切用额头撞了冷小台肚子一下,强调。
冷小台腿根酥酥的,兰切的撒娇对他特别受用。
兰切低着头,收紧缠在冷小台腰上的手臂,叹了口气。
采回那朵花时,正是他与冷小台在闵宅鸟笼荒唐一夜后的搁浅期,本以为自己无果的爱情要这样尴尬收场,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他。
“我是不是应该早点去找你?”――在你承受那些诬蔑诋毁的时候,在你遇到李鸷的时候,在你童年无依的时候,在你受闵家欺辱的时候,甚至,早在宇宙之初...
冷小台抱着兰切的头,嗅着发梢上的植物香。
他们都清楚,以冷小台倔强的性格,最好的时间莫过于两人在东唐礼堂的对视,在泳池下牵起的手,在冷小台.独自扛过一世挫折终于疲乏的时候,成为那句‘救我’里能喊出的名字。
冷小台失神地看着窗外,在发梢上落下吻,“你来的刚好。
”
......
kiwii门前的那只兔子死了。
说来奇怪,别人的门外总是流浪着野狗野猫,kiwii家又位于荒郊,可却常常被一只白毛小兔光顾。
兔子不是野兔,看着还不足月。
kiwii喜欢白兔,时常蹲在院子里看它。
他给它准备吃的,准备水,凌晨在夜雨中惊醒,会打着伞陪兔子蹲在屋檐下。
可它还是没熬过一个月就死了。
“为什么不领回家呢?把它...”
项楚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