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薄冷不冷啊,阿姨车上给你备了条羊绒围巾,一会儿戴上嗷。
”
“看这小脸,诶哟瘦的啊,京城肯定没什么好吃的吧。
阿姨包好了饺子,回去就煮给你吃哈。
和你那次吃的一样,三鲜馅儿的”
郁芽几乎像被雷劈了一道,无法抑制地瞪大眼:“阿姨你知道那次”
宋母眨了眨眼:“过年那次嘛,宋理之这小子,撒谎去找你”
她真知道!
苍天!!
郁芽很少产生这种类似于“想在地砖中间找个缝钻走”的情绪,这时候却臊得脸都不敢抬了。
宋理之只告诉她他慢慢告诉了家人她的事,但没说高中就告诉了啊!
不是,他、他、他
一路上,郁芽几乎被宋母裹在了话里。
宋父开着车,好几次想插话,没成功,和宋理之一眼眼观鼻鼻观心了。
一路终于到家,宋母又裹着郁芽进电梯。
郁芽已经彻底木了。
像是一只河虾被捞上岸,还没来得及挣扎就丢进锅大火收汁,浑身都熟成红色,没有丝毫过渡的余地。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让她无措的了。
她想。
她错了。
等门一开,腰那么高的一只宋小满以同样的风速跑过来抱住她,郁芽又一次呆滞了。
“郁芽姐姐!太好了,终于和你见面了!”她抬头,和宋理之有五分像的小脸上,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我叫宋小满!”
“我、我叫郁芽。
”郁芽呆滞地说。
宋小满有点想笑,但憋住了,拉着她的手领她进门。
“姐姐,我带你看我妹妹,她叫贝贝”
宋理之纠正她:“贝贝比你大。
”
“我说贝贝是妹妹,贝贝就是妹妹!”
郁芽僵硬地被她拽着走了。
她看不见的地方,宋小满向自家哥哥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