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性爱或许已洗净她被人勾起的不快,她像被肏懵了,软着腿缓了会儿,居然又敢来倚他了,仿佛眼里完全是他,只有他可以信赖。
宋理之从喉咙里哼哧一声笑,又觉得似乎太卑劣,很快收敛了,伸手揽住她。
身上一股黏腻的汗意,不知是因为春日闷热还是他们淋过雨又抱着做了太久。
他一向喜洁,这时候却半点不嫌弃,反而对两人的体液混在一块而满足极了,只希望热些、再热些,让郁芽化他身上,融进他血肉里。
他低头去吻她,她就仰头回应,大抵是觉得已经结束了。
可怎么可能呢?
鸡巴硬得发疼了,他知道她也还想要的,他会让她很舒服的。
“主人,爱我爱我多一点”
缱绻的吻里,声音溶进口水,她费力地吞下去,还没品出含义便被翻了个身,被捏着腰撑墙站着。
好累了她这样想,屁股却诚实地翘高了,花穴流水,张张合合主动寻觅那根让她舒服的东西。
?“丫丫,宝宝再来一次好吗?”
肉棒抵着穴口,又一次埋入。
132|132.奇怪的他
雨下了一整夜。
做到最后,天都黑透。
郁芽半点力气也没,任宋理之摆弄玩偶把她洗干净又抱去房间里吹头发。
中气十足的机械噪音里,宋理之站着,给歪在已经换好床单被套的床头的少女梳头发。
她的头发好像长长了些,差不多及胸了。
他握着梳子往下,刚洗过的长发没有一点阻力,柔顺得像缎子。
似乎,她的头发比刚遇见时黑一点了,身上也终于长了一点肉。
这是否侧面印证郁芽的身体状况被他养好了一些?宋理之不确定,但只是这样想想,就止不住暗自满足。
热风先吹到他手背上,再从指缝过滤一遍挨近郁芽的长发,时间久了,他感觉到烫。
他想起去年国庆,他被手铐捆在床上,郁芽也是这么帮他吹头发的。
只是她没照顾过别人又缺乏耐心,总烫得他头皮疼。
而那时候的他死要面子不肯服软,疼得咬紧牙关也不开口,十指张开假作无事发生。
那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