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今天下午会到账,你去告诉你爸,不必强撑着,早死早超生。
”
沈南扔下这句话,懒得再看我一眼,转身走了。
2
屋里安静了,我打扫干净,困倦地靠在沙发上,守着手机等汇款信息。
三年了,我没有工作,没有朋友,手机里只有两个联系人。
沈南和医院的大夫。
因为我只是个抵债品,债主是沈南。
李家和沈家本是世交,沈南和李洛极好,见到我也温和叫一声“漫漫”。
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他骑摩托带我围着整个城市兜风。
风将他的衬衣鼓鼓吹起,带着少年特有的干净气息。
那是我十八年晦暗岁月中最开心的一天,哪怕后来才知道,他之所以来找我并不是因为记得我的生日。
而是刚好在那一天,李洛和他吵了架。
三年前,他父亲意外离世,我爸爸起了别样心思,想趁机吞掉沈氏产业。
结果却是一败涂地,李氏破产,还欠了2亿高利贷。
沈南替李家还了钱,条件是要李洛跟着他。
可那时,李洛刚出国读书,爸爸跪地哀求,不要毁了李洛的学业和人生。
哪怕家里已经一无所有,我爸还是给李洛的账户存好了钱,足够她在国外数年衣食无忧。
可是沈南不依不饶,最后我爸将刚刚大学毕业的我推了出来。
“洛洛不在这几年,用她来抵债。
她一向听话懂事,随你怎样都行。
”
沈南两条长腿岔开,斜靠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上下打量我。
眼神冷漠又嫌弃,像是在挑剔货物。
最后勉强点了点头。
“这双眼睛倒是有些像洛洛。
”
当天晚上,在沈南家的床上,他不顾我的生涩和痛楚,折腾得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