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身还穿着黑色修身西裤,略微皱巴,明显是睡觉压出了折痕。
唉~看来他们没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不过听说男人早晨那啥很旺盛,他不会现在想……
他,他径直踩着大床走过来了!
这凶猛劲……
可罗溪虽有贼心却没贼胆,慌忙从床上扯下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烧麦。
他已经大步跨下床沿,俯下身,伸出大手。
“我警告你别胡来……”
她又缩了缩身子。
他直接无视她,抓住,用力一抽。
把压在她身下的大抱枕硬生生抽了出来。
顺带掀了她一个大跟头。
就看一个圆呼的小烧麦就地一滚,脑袋磕在地毯上。
好在地毯很软和。
X!真横!
凌冽看都没看她一眼,一对浓眉紧紧皱着,阴索索地盯着被压得惨不忍睹的大抱枕。
在他眼里,一个大活人还不如一个毛绒玩具?
昨晚太黑了没看清,那个大抱枕的造型是只虎鲸。
黑脊背,白肚皮,又圆又萌的脑袋,背上和两侧翘着小小的鱼鳍。
目测几乎跟她一边儿高。
他单手抱着虎鲸的圆脑袋,尾巴拖在地毯上,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你到底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快说!”
他的虎鲸遭这货“蹂躏”,邪火直往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