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说了这一句,她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决堤而出,之前所有的坚强顷刻间崩塌。
就算喻昊炎和凌冽都无条件的相信了她,但没什么比摆在眼前的确切证据更能成为最有力的支持。
可以让她顶天立地俯仰无愧的重新站起来。
凌冽感觉到怀里的身躯渐渐软下去,像是力气一点点抽离,他什么也没说,将她轻轻抱起来走回了卧室。
这份证据他们暂时没有交出去,以方金生的地位和家世,这还不足以撼动他。
必须有关键性的线索,即幕后黑手如何勾结恐怖组织的确切证据。
但有了这个明确的方向,凌冽的调查就有了重点。
一旦坐实了通敌叛国的罪名,无论他是谁,都不可能再全身而退。
因为凌冽一直的信任和整晚的呵护,这件事并没有影响罗溪很久,第二天她还是照常去了医院。
本想上午抓紧时间看些病人,下午要去电视台录节目。
却发生了另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她走进门诊部诊室的入口,迎面看到一个男人,罗溪第一眼便觉得眼熟,因为昨天这人似乎来过,他穿着同样的夹克衫和牛仔裤,眼神有些闪躲,让她颇有印象。
但一些心理疾病患者偶尔有这样的眼神,所以她没有特别在意。
男人站在一间诊室外面,就在罗溪诊室的隔壁,正是许安琪常用的诊室,罗溪看了一眼门边上叫号的显示屏,上面挂着许安琪的名字,今天她来上班了。
那男人看样子正在等里面叫号,罗溪没做多想,走进了自己的诊室。
她正在跟一个病人问诊的时候,突然听到砰的一声,然后是尖利的叫喊,声音充满了惊慌失措,正是从许安琪的诊室里传出来的。
接着又是一阵乒乒乓乓,外面候诊的病人也吵杂起来。
诊室不是完全隔音,大声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