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他便把眼神从蔺照雪身上挪开了。
也不再失控,恢复了那副冷静的模样。
丁焕花指了指还以一个滑稽姿势趴在地上的蔺照雪。
后放下,又不觉用双手附上李燕庸的手臂,紧紧挽住李燕庸。
似是这样就能多一些安稳。
她扯出一个温柔的笑脸,试探着对李燕庸道:
“这女子,夫君认识?”
“要、要怎么处理?”
因为害怕自己从不纳妾的好夫君,也和京中旁的男人一样,去睡别的女人,所以说话都有些磕绊颤抖。
察觉到女子的不安,李燕庸安抚式地拍了拍丁焕花的肩膀,“你先回去。
”
丁焕花已然有了泪花,李燕庸却没有不耐烦,反倒是递给她个手帕,
“你不用怕,我向你保证,会和你解释,会处理好。
”
丁焕花柔声:“夫君,好的,我相信你。
”
李燕庸从没对丁焕花做过让她不信任的事,所
以她如今怕,也只是害怕男人的劣根性,却从不忧心李燕庸。
“但我,能不能知道她的身份。
”
“哦,不可以就不行了,我不会打扰你的……”
丁焕花自小便是小门小户长起来的,这么一说,更显得几分弱小。
连李燕庸这种最烦女人多问的,都回:“她吗?”
蔺照雪闻言,也好奇地望过去。
李燕庸怎么介绍她?
李燕庸吐出几个平陌的字,不在意地说:
“她曾和我有几分交情。
”
似是在谈论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