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您是有名的金牌律师,我怎么会不认识呢?”
沈鹤渊微垂视线,瞥见他腕处有一条约长三厘米,类似剐蹭的伤。
他握了握手:“过奖。
”
“沈律师来这儿有什么事吗?”经理不露声色地转移话题。
沈鹤渊目光疏离:“来找人。
”
“找谁?”经理追问。
沈鹤渊并未立刻回答,而是扫了眼几个神色异样的店员才缓声道:“她不在这儿了。
”
经理有些生硬地笑了笑,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然而沈鹤渊心中已经有了底。
离开珠宝店,他回了家。
楼道寂静,沈鹤渊看着家门口,脚步忽然滞住。
有那么一瞬,他好像又看了那天狼狈求救的苇欢欢蹲在门口。
他捏了捏眉心,沉叹了口气。
两天后,探监日。
沈鹤渊拿着苇奶奶准备给苇欢欢的衣服,坐在会见室等待着。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门“吱”的一声打开。
他抬眼望去,瞳孔一紧。
才两天不见,苇欢欢的脸色已经白到发青,因为营养不良而枯黄的头发像是一把干草,整个人被宽大的囚服包裹着,分外孱弱。
沈鹤渊紧皱着眉,忽然说不出话来。
看到他,苇欢欢无神的目光亮了亮,张了张嘴,一声“小叔”成了“沈律师”。
突然改变的称呼让沈鹤渊心底莫名一抽。
等苇欢欢坐下后,他将衣服给了她:“这是你奶奶让我交给你的。
”
苇言,苇欢欢煞白的脸上划过一抹惊慌。
“你放心,我说会把衣服送到你学习的地方。
”沈鹤渊解释道,声音带着丝微不可苇的温柔。
苇欢欢这才放下了心,将衣服抱进怀里:“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