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并未注意到的暗处,一辆马车也悄然掩上了车帘。
车内,中年男子收回了目光,看向身侧的夏泉兰,声音轻和且有些深远。
“你说,她刚才真的杀了那位闹事的流民吗?”
略一思忖,夏泉兰轻启朱唇道:“我不知道,但是不管怎样,我相信,她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原因。
”
齐铭笑了笑:“你倒是相信她。
”
夏泉兰并不遮掩,颔首道:“就像是我相信你一样,除了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更是因为,她的本性,不会允许她发生乱杀无辜这种事情。
”
闻言,齐铭似是想到了某些事情,当下伸出手去,拍了拍夏泉兰的手。
后者也顺势握住了他的手,偎依在了他的怀中。
“瞧她是个有主见的,等她忙好了,你安排吧。
”
齐铭道。
夏泉兰眸中笑意蔓延,面上却并无一丝意外,颔首应下了。
银氏铺子。
银柳儿刚下马车,就看到,宁宗义的马车紧跟其后,随即也停下了。
车内,宁宗义走了出来,但见银柳儿,眸中充满了愧疚,一步步走向了她。
“之前我不知情,可能说错了一些话,导致了一些误会。
”
银柳儿闻言,只是提起了手中的棒槌,这棒槌经过她的多次改善之后,说是无坚不摧也不为过了。
棒槌上处处凸起的点都是机关,而眼下,银柳儿却将棒槌的另一端对准了宁宗义。
此举的用意,不言而喻,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她可能只是个玩笑时,银柳儿却直接发动了机关。
随即,一根银针直接向着宁宗义刺了过去,射穿他的衣物,“铿”的一声,似是碰到了某物之后,掉落在了地上。
宁宗义却始终没有转眸,甚至不曾低头看下身上被银针刺穿的地方,好似,不管对面的银柳儿做什么,他都会保持着岿然不动。
银柳儿见状,只淡淡地收回了棒槌,意味深长的语气。
“默契这东西真的是挺玄幻的,看来,还是不能过于去相信默契了,你说呢,宁大哥?”
不待宁宗义回复,银柳儿又道:“已经过去了,你若觉得是无心之举,就不必觉得有什么过意不去的,毕竟,本来就是请你前去帮忙的。
”
话落,银柳儿转身进了屋。
身侧,月娘一直跟在她的身边。
待进了房间,月娘掩上了房门后,才问道:“宁掌柜的是不是出了些事情?还是,你看出了一些端倪?我总觉得,你待宁掌柜的,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
“有些事情还不是很清楚,不过,也无妨,日后你们待他,只如从前那般便是,不过,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