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巴巴的应声被淋浴淅淅沥沥的水声盖过去。
心情好复杂,被拿来和小玩具比。
好像被夸了,又好像没有。
之前高潮时脚趾和足弓蜷绷得太紧,此刻踩在地上,被温热的水漫过去,有种近似抽筋的软绵感。
浑身烧灼一样的发热,但是舒服极了。
连意识都融化成甜腻的奶油,混沌般上瘾。
水流带走了淋漓的汗,腿心却更黏湿稠腻,咕叽咕叽起了小泡。
水珠在阴阜汇聚,分不清楚来自哪里。
她认真感受身体变化。
意识出窍,俯瞰自己,如同幼时被母亲带着观察蚂蚁那般客观记录。
很想再体验一遍。
她靠在水淋淋的瓷墙上,想咬住什么的穴口嚅动着滴水。
手指勾画对方急剧起伏的胸膛,块块分明形状漂亮的腹肌,握上几乎没有不应期就再次精神奕奕的肉棒。
“再来一次。
”
廖簪星预支了很多次。
他们从浴室做到卧室洗到热水器的热水耗光,手指都泡皱发白云亭拿浴巾裹住她,只来得及抓上所剩无几的安全套,便被她勾着choker跌跌撞撞进了卧室,交叠着摔上床。
她的床单是粉紫色,还未多看一看卧室的细节,就被她按住胸口翻身骑上来。
流水的嫩穴在勃胀的阴茎上厮磨,紧接着一口气坐到底。
湿答答的啪响,黏糊糊的脆亮,撞上肉眼可见已瘪下去一点的囊袋。
被浴室热气蒸过,又数度高潮,她连脚趾都透着诱人的甜红。
跨坐在他性器上,手撑着滚烫的腹部,一对软乳在用力坐下时颤跳,乳房下的弧度美得令他心悸。
下体的毛发已经被她完全打湿成绺,肉茎从顶端到根部被她整根裹着咬着绞着,像要将他最后一滴精液也榨出来。
他像破风箱似的粗重地喘着,连魂都丢掉了。
“头发……”他哑着嗓子,“不吹、嗯啊…会感冒的。
”
宛如第一次的复现。
他由她坐在腿上,揽住她吹头发。
不同的是,这次她慢腾腾摆腰,吞吐湿淋淋的性器。
她更好躺着享受,之前一直是他在卖力。
咸鱼体力一般,又生性惰懒,事后都要他来擦洗伺候,主动骑乘这几下已是破天荒。
短发干燥蓬软,她也动累了,摸索解下他的choker把玩。
约两指宽的黑色皮带,约两指宽的颈上红痕。
衬着皎雪般洁净的冷白皮,反差格外清晰。
她拈着皮带两端举起端详,透过中间的金属环朝他看去。
懒散的眼眸眯着,酝酿不怀好意的游戏。
“张嘴。
”
她推倒他,命令。
穴肉因做坏事的兴奋而夹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