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底下坐着的性器更硬了,严丝合缝地卡在柔软的阴部。
微润的湿意渐渐浸透浴袍布料,又透过轻薄的内裤。
他像得到某种鼓励,犹犹豫豫扣住她腰后,试探着撑起上身,仰起下巴。
越来越近。
不知道是须后水还是牙膏,淡淡的一股薄荷味道,很好闻。
廖簪星小小走神,想到了喜欢投喂薄荷糖的蒋冬凯。
迅速反应过来,啪一下捂上云亭的口鼻。
“不接吻。
”
这样彼此紧贴蓄势待发的亲密时刻,她也这样平静,“唾液交换而已。
没感觉。
”
0007007.流鼻血
他停顿了多久?一秒?两秒?应当是不会让她起疑的时长。
却仿佛花了一个世纪,理解她平淡得像吃饭喝水一样的句子。
即便身处温暖如春的室内,将要和她做肉贴肉不能更亲密的事,他也再清楚不过:此刻是北国不会冰融的寒冬。
手心软肉贴在他的唇上。
云亭没有挣扎,平静应道:“好。
”
半阖眼睛,潮水般的失落尽被掩住。
于是看起来并不在意她的拒绝,闭眼只是出于调情的沉迷。
他轻轻舔弄她的手心,托着她的手腕细细亲吻。
手腕和小臂内侧是她的敏感区,指尖轻轻划过时就明显一颤。
舌尖轻舐时,她的大腿夹紧了他的腰,呼吸开始乱调。
掩盖弱点的最佳方式是掌握主动权。
她抬腕,手指贴上他的唇面,顺着唇缝挤进去。
侵入牙关,近乎挑衅地搅动舌和津液。
他乖顺地露出殷红的口腔,含住她,润湿她,发出粗重的喘息。
吸气时,气流贴着湿润的手指流动,蒸发,凉飕飕的;呼气又有热气呵出来,喷洒指上,像挤进一团温热的云。
另类的冰火两重天。
后来的事,顺利也不顺利。
他想为她扩张,手指或是唇舌。
但教科书和实物存在一定出入,又是一盏灯都不开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