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磁沙哑。
廖簪星听着,神游太虚,忽地想到云亭,和他隐忍着情欲给她讲题的样子。
声音和眼睛一样清澈,人也正襟危坐,格外端庄。
床上又那样孟浪。
舔她的手,含她的乳,吃她的淫水,一滴都不剩。
口活儿进步神速,勉强弥补秒射的缺点。
腿心泌出隐隐约约的湿意。
眼前的少年还在小心观察她的脸色。
她只收下作业答案,拧开旁边的果汁喝了一口,平复燥热的心,“谢谢。
竞赛题就不用了,我不打算投入那么多时间。
”
果汁是蒋冬凯自己榨的,还加热过了。
很奇怪的谢礼对于学习局来说。
大概是为了折腾这个,他迟到了五分钟。
市图门口碰面时,满脑门的汗,疯狂道歉。
看在答案的份上,廖簪星合上《遗传学》,不咸不淡多解释了几句,“自主招生最低需要省二,我觉得我省一应该是稳的。
除了生竞,今年还会参加数竞,作文有创新和叶圣陶。
”
“广撒网能多捞鱼,我没必要费那么大劲儿进省队进决赛。
反正也不指望直接保送,能拿点降分就好。
”
她摊摊手,像谈论天气一样谈论自己的前程,“没有也没关系,裸分高考我也能上个还行的985;不过有降分的话,高三能过得很轻松,躺着玩儿都行我班主任很爱操心……嗯,各科老师都挺爱操心的。
”
她总是能找到最便捷的通关方式。
人生是这样无聊的游戏,想方设法偷懒睡觉都显得较之有趣。
蒋冬凯怔愣,张了张嘴,哑住。
廖簪星看在眼里,微恼自己言多。
此刻需要说些什么,来宽慰活力男高被颓废咸鱼震撼到的幼小心灵。
……毕竟认识一年半,也能算是朋友。
她虽然半肚子坏水,但也有自己的行事准则。
“嗯而且,竞赛也是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