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白玉堂不仅不笨,恰巧相反,他很聪明,聪明得立刻就发现了展昭的心思,同时也明白了为何唐鸠一直对展昭怀有敌意。
白玉堂有过很多红颜知己,但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男子喜欢他曾经有人看上白玉堂的相貌,下场就是画影染血。
展昭并非浅陋之人,绝不可能因为长得好看喜欢他,若单是如此,反而好解决,可惜偏偏不是。
白玉堂既然知晓展昭心思,再如往常般觉得似乎不好,可若是为此断了知己之情,又太过了。
罢了,先了了剑鞘之事。
白玉堂从腰间锦囊里取出一颗石子,弹向窗户。
石子落地声音虽轻,躲不过展昭耳朵,他是和衣躺在床上,闻声抓起巨阙,翻身出门,轻喝:“谁!”说话时,看见一个白色身影站在对面房顶,心里不由恍惚了一瞬。
白玉堂以为展昭受伤,投石问路,见他反应迅速,哪里不知是自己想错了,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便没有作声。
展昭认出是白衣人,定下神,暗做戒备,问道:“阁下来此有何贵干?”
白玉堂摘下斗篷。
展昭看清眼前之人竟是白玉堂,一瞬间竟是如在梦中,不由的收了巨阙上前道:“玉堂,是你?”
白玉堂干咳一声,道:“正是五爷。
”
展昭听到这句回答,一把抱住白玉堂,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才放开他,道:“没事就好。
”
白玉堂想着,叫猫儿显得亲密,叫展兄又生疏了,便略过称呼,说起来意:“五爷听四位哥哥说,画影剑鞘在你这儿。
”
展昭脸上一僵,复笑道:“既然你没事,自然该物归原主。
”
白玉堂“嗯”了一声,便没话了。
展昭隐隐带着期待问:“玉堂,可还有别的事?”
白玉堂想了想,摇头道:“没了。
”
展昭心里有些失望,道:“剑鞘在房里。
”率先下了屋顶。
展昭进了门,放下巨阙,点亮了灯盏,搁在桌上。
白玉堂跟在展昭身后,一眼看见剑鞘挂在床边,走上去随手拿下了剑鞘。
画影入鞘,悄无声息。
展昭整理着被子,随口问道:“玉堂,现在休息吗?”
白玉堂本打算取回剑鞘去找家客栈住,想了想,还是应了。
两人躺在床上,各想着各的心事。
展昭经白玉堂“死”过这一次,深觉人事无常。
可幸的是,白玉堂不是真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