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小心翼翼的吻到了男人的脸颊,倏忽之间,脸红的如夕阳日落。
二哥走来的时候,看见臧海清抱着膝盖蹲在假山后面,眼睛红红的,委屈极了的样子,白西岳愣了一下,急忙走上前,他陡然的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芙蓉香,清冽甘甜。
臧海清睁开哭的红红的眸子:“二哥。
”
白西岳顾不得自己被男人扯开的衣袍和凌乱的头发,他将臧海清搂进怀里:“你怎么跑出来了?”
他搂着臧海清的时候,能感觉到臧海清的脖颈黏黏腻腻的,他低头一看,心脏都顿了一下:“清儿,你的脖颈怎么了?”
血肉模糊一片,臧海清微微睁眼:“二哥,我疼。
”
第7章
夜色寂寥的如旷野燎原,那月色照在臧海清的身上的时候,将白净的肌肤照的更加胜雪,颈子的血色斑驳更显的惊人,尤其是那许久没有闻过的芙蓉香,白西岳心颤了一下,臧海清这幅被人欺负惨了的样子,一看就是被迫成礼了。
但是他被郡主派来就是看顾臧海清的,反而让臧海清出了差错,他已经想到那无法承担的后果了。
臧海清抱着头颅,整个人缩的小小的一团,白西岳问臧海清:“谁?告诉我,是谁?”
臧海清的眸子里全是茫然:“不知道,是,是坏人。
”
白西岳盯着臧海清狼狈的样子看了一会儿,他自幼和清儿就不亲近,在清儿没生病之前,他贵为宰辅和郡主的幼子,又负有盛名,年少便出入王侯之门、权贵之家,向来没把他白西岳放在眼里。
只是在生病之后,倒离不开人了,对白西岳也有了他类似于和大哥一样的兄弟之情。
白西岳摸了一下臧海清的颈子,臧海清疼的瑟缩一下,白西岳狠狠心,咬着牙说:“清儿,谁也不要告诉,包括老爷夫人和大哥。
”
清儿眼睛红红的:“为什么啊二哥?”
白西岳抬头看了一眼月色,月色正好,他说:“清儿说了的话,二哥就没有活路了。
老爷夫人不会放过我的。
”
他转过身,扯着臧海清的手臂:“所以,能不能救救二哥?”
“嗯。
”
榕膺柔弱若柳的身子费力的撑起臧暨笙,臧暨笙喝的醉醺醺的,脚底都打飘了:“司丞大人,我尿的远不远?”
榕膺瞬间脸就红了起来,声音也小小的如莺啼翠柳:“远......”